伍戰法擒拿着縣尉,蕭銳和諸葛流螢回到了秋陽縣。
進入縣城,百姓瞬間譁然,因為他們看到了什麼?
縣尉像一條狗,被繩子捆綁着,被一個黑大漢牽着,這是在遛狗嗎?
百姓們議論紛紛指指點點,臉色露出諷刺和譏笑,蕭銳目睹在眼中,看來這位縣尉的名聲極其不好,百姓埋怨在心中。
回來的路上,蕭銳想了前後經過,已經有了初步的判斷,只等見到老縣令再定論。
來到縣衙,聞訊趕出來的老縣令看到灰頭土臉的捕快和團結兵,雖然手持兵器,但如喪考妣,吊在後面。縣尉被繩子捆綁,一臉蒼白無色,而造成這些的,都是幫他剿匪的蕭銳三人。
「你們…這…」老縣令指着蕭銳,竟然有些蒙圈不知道說些什麼。
蕭銳問道:「縣令大人,我替貴縣剿滅土匪,這才剛走,就被冤枉殺了縣丞,大人,這種行徑可不地道!」
老縣令道:「並非本官不地道,而是縣尉命仵作調查過,王縣丞被殺所受刀傷,皆出自你們的兵器,所以我命縣尉追趕你們,儘量生擒,便是想帶你們回來仔細調查。若不是你們所為,自然還你們清白。」
蕭銳瞥了一眼縣尉,伍戰法一腳踢中縣尉後腰,讓他跪了下來。
這前後問題的節點,都出自縣尉,自然他的問題最大。
「縣令大人,何不升堂審問,我們三人願意自證清白。」蕭銳笑道。
老縣令點點頭,道:「好!」
當即,老縣令命令升堂開審。
蕭銳陪着老縣令進入時,隱晦地亮了一塊令牌給他,老縣令嚇得差點跪了,被伍戰法扶住,這才沒有表現出來。
「查出真兇,暫且不要暴露我的身份。」蕭銳低聲道。
老縣令擦擦汗,認真地點頭。
眾人來到衙門大堂,老縣令上座,一派驚堂木,喝道:「升堂!」
「威武…」兩側衙役發聲。
此時堂內,有蕭銳三人,縣尉、徐主薄、仵作以及王縣丞家中的目擊者。
仵作和目擊者隨聲下跪,縣尉被捆綁走了一路,受盡羞辱,此時自然發難,對着蕭銳喝道:「蕭七銳,縣令大人審案,你為何不跪?莫非藐視公堂?」
沒等蕭銳開口,老縣令猛敲驚堂木,喝道:「住嘴!跪什麼跪!蕭七銳公子對本縣有恩,允許不用行禮,堂下目擊者,本官且問你,王縣丞被害時是何時?」
目擊者是位中年僕人,他顫巍巍道:「回稟青天大老爺,大概是寅時末,天色初亮,他們三人潛入府中,殺害了我家老爺。」
老縣令又問道:「他們行兇時,你是親眼所見?」
「是的,大人。他們沒有蒙面,我藏在暗處,親眼所見!」目擊者似乎很害怕,眼神不停地偷瞄縣尉。
蕭銳卻笑了,一抱拳,道:「縣令大人,我們的兵器昨日就交給了衙門仵作,卯時三刻才送還回來,難不成我們寅時偷盜兵器,去殺的人?這是第一個疑點。」
「第二個疑點,我們和縣丞無仇無怨,為何要殺他?」
「第三個疑點,我們殺人時,為何不蒙面?故意告訴別人,我就是殺人兇手?」
王縣令一尋思,果然發現這三處疑點可疑,立即訓斥:「堂下證人,你可知道做偽證的代價?」
目擊者嚇得渾身發抖。
這時,縣尉幫襯道:「回稟大人,蕭七銳所說的三處疑點並不可疑,他明知兵器在仵作間,故意盜走殺人,就是為了掩人耳目。至於你們和王縣丞是否有仇怨,我們並不清楚,至於不蒙面殺人,更是說明你們猖狂,以為殺人時萬無一失,卻不想有目擊證人。」
蕭銳冷眼打量縣尉,看他一臉匪氣,越加明白有問題的是他,於是問縣令道:「大人,我問幾句目擊者。」
說着,走向目擊者,問道:「你說我殺的王縣丞,我是左手持刀,還是右手持刀?」
「右手…」目擊者說道。
蕭銳卻笑了:「昨天剿匪我右手受了傷,而且我擅長左手,你在說謊!」
目擊者慌忙改口:「大人,當時我嚇傻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