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彥師盡忠職守,為國除害,大唐但凡有熱血男子皆會如此!」李建成道。
「李建成,少說那些沒用的!」袁紫煙指着李淵問道:「你敢對着你爹發誓嗎?就拿着你的命發誓!」
「紫煙,不得胡鬧!」李世民慌忙將袁紫煙拉到一旁,但是袁紫煙此時已經失去了理智,近乎咆哮道:「李建成,你就是個孬種,敢做不敢當,沒看見你爹什麼都沒說嗎,你不發誓,他就會懷疑你一輩子,你這太子之位就坐不穩了!」
李淵臉色鐵青,恨不得此時就將袁紫煙砍了腦袋,但是他也想聽聽李建成究竟會怎麼說,李建成臉頰嘩嘩冒冷汗,斜眼看了盛彥師一眼,盛彥師會意,重重磕頭,說道:「陛下,此事皆是我一人的主意,跟太子無關!」
「盛彥師,你要替太子遮掩,哪日事情敗露了,你就是欺君大罪!」袁紫煙一邊與李世民拉扯一邊說道。
「我,我……」盛彥師不停的抹着冷汗,眼下還真是挺危險的。
李建成唯恐他說出什麼,也是腦門一熱,噗通跪下,三根手指指天,狠聲說道:「父皇,諸位大人,我,李建成,並未指使任何人殺害邢國公,如有虛假,天誅地滅,不得好死。令,我的兒子們也不得善終!」
「夠了!」李淵拍案而起,怒道:「你死則死矣,何必帶着朕的孫兒!」
「父皇息怒,兒臣實在是被那袁紫煙逼瘋了!」李建成竟然哭了起來。
「哼,堂堂太子被一個女子激將幾句便如此,成何大器!」李淵怒道:「建成,我知你素來與李密不和,即便沒下殺令,也定然多有暗示,你可知罪?」
「父皇,我,我……」李建成眼前發黑。事情鬧大了,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收場。
「父皇,兒臣實在不知,你為何總是向着外人說話!」李元吉忍不住站出來替大哥李建成說話。
「你整日遊手好閒。竟敢指責朕?再敢多言,朕定不饒你。」李淵正在盛怒之下,氣的全身都哆嗦。
李建成連忙拉着弟弟的衣角,讓他趕緊磕頭認罪,李元吉也上了倔脾氣。就是不肯跪,拱手道:「父皇,兒臣自幼受母后寵愛,確實有諸多不足,既不如大哥的治國安邦之才,也」沒有二哥的文韜武略。但是兒臣也並未閒着,宮中教授皇子習劍,也替父皇打探諸多事項。」
「哼,好大的口氣,你能在宮中發現何事?」李淵一臉鄙夷。這兒子真是臉皮厚,整天就是吃喝玩樂,還好意思說自己有正事兒干。
「父皇休要小瞧孩兒,我早便發現,李密攜帶楊廣幼子楊杲入宮!」李元吉的話無疑引起了朝堂更大的震撼,攜帶前朝皇子,還進到了李唐皇宮之中,他想幹什麼,復辟嗎?
李建成也愣住了,大概是四弟剛剛得到的消息。因為此前兩人無話不談,並沒有提及過此事。
袁紫煙臉色立刻就變了,這回真是跳到黃河裏也洗不清了,沉默無言。而李世民也是臉色暗沉,大事不好。
看到這種情形,李元吉更是得意了,說道:「大哥正是因為得知此事,所以才對李密百加防範,我李元吉也敢對天發誓。如果不是對父皇一片忠心,我也願和兒子們都不得好死!」
李淵直搖頭,怎麼發誓也傳染,確實是如此,李元吉認為無非是口頭上的事,不會當真,所以才發誓,爭取父皇最大的信任。然後來到袁紫煙跟前,輕蔑的問道:「袁紫煙,那楊杲就是你從宮中帶出來的,你不會否認吧?」
「宇文化及已經昭告天下,楊廣以及趙王楊杲已死。」袁紫煙極力保持自己的淡定。
「哼,這是騙鬼的吧!楊杲自幼在此長大,年紀稍微大些的宮人都認得他,雖然他一直深居簡出,試圖矇混過關!」李元吉得意的問道:「袁紫煙,你敢發誓嗎,那個少年不是楊杲?」
袁紫煙沉默不語,紙里包不住火,只恨自己當初不該帶楊杲進宮,純屬心存僥倖,應該把他留在宮外一段時間。
「二哥,你整日與袁紫煙混在一起,這事兒你敢說自己不知道?」李元吉並未就此罷休,然後又來到李世民跟前。
「我確實不知。」李世民面無波瀾的說道。
「那你可也敢對天發誓?」
「老四,這是朝堂,不得胡鬧!」李世民皺
第二零五章 擁立前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