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東東?要知道祥瑞閣賣的全都是上等玉石,也就是現在所說的A貨,天價玉石比比皆是。
打開一看,竟然是個小小的鏤空玉石戒指,薄薄的,更顯得晶瑩剔透,相比那些粗笨的扳指,真是精緻太多了。
袁紫煙連忙帶到自己的右手中指之上,不大不小正合適,驚喜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手指指號的?」
「我並不知曉,只是詢問了那家店主,他經驗豐富,看人手掌就能知大小。」宇文承基輕描淡寫,其實當時袁紫煙並不在場,而是他精挑細選,靠着回憶選定的,不想真的正合適。
「謝謝啦,多少銀子啊,我給你錢。」袁紫煙說着就掏兜。
宇文承基卻笑道:「小物件,不過幾文錢而已,不值一提。」
「哦,這樣啊,那下次咱們再出門我請你吃飯!」袁紫煙看看天:「時間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其實戒指這東西,從古至今都是非常敏感的事物,當代自然不用說,而在古代,送女子貼身飾品,這種舉動無論怎麼說都有些小曖昧。
宇文承基坦坦蕩蕩,袁紫煙大大咧咧,兩人看似都沒有往心裏去。
剛回去沒多久,便有人過來傳話,說是皇帝宣見,袁紫煙不敢怠慢,忙不迭的趕了過去,笑嘻嘻的問道:「大哥,你找我啊?」
「廢話!」楊廣不由瞪了袁紫煙一眼,問道:「今日可曾見到你的父親?」
「沒有,他出門了,得過些日子才能回來。」
袁紫煙如實回答,而楊廣卻有些失落,暗自思索一會兒,似是自言自語:「若是袁天師不在家,那出巡江都之事又當何論?」
突然之間,袁紫煙好像明白了!嘿嘿,薑還是老的辣,老爹一定是算到皇帝會讓他占卜前往江都的吉凶,袁天罡明知是大不吉,於是找了個藉口出門了。
至於連女兒的面都沒有見到,也許就是想保護袁紫煙的安全。
哎,袁紫煙不由微微嘆了口氣,心裏感激老爹的未雨綢繆,以及替自己的細心打算。楊廣見狀,不由問道:「紫煙,因何嘆氣?」
「沒什麼,就是沒見到我爸,心裏有些失望。」袁紫煙隨口道。
「呵呵,袁天師無非是外出幾日,許是哪天就回來了。」
「這可難說,我爸最近痴迷修行,經常外出雲遊,說不定就在哪個古剎廟宇和老和尚探討起來,一年回不來也難說!」袁紫煙邊說邊瞅楊廣。
楊廣最終也承認了這個事實,但是看他的表情似乎是已經下定了主意。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朝,楊廣便沉聲說道:「朕原本初冬之際前往江都,以彰顯我大隋國威,諸位意下如何?」
一語說畢,滿朝譁然,大家表情都有些驚愕,萬沒想到龍舟剛被燒,皇帝又動了出遊的心思。
裴矩首先上前一步,說道:「陛下,瓦崗寨蠢蠢欲動,李子通、朱粲虎視眈眈,老臣以為,陛下應坐鎮東都,震懾反賊!」
「裴卿所言不錯,然雁門遇刺、游湖遇險,朕耳聞民間多有傳言,說是大隋氣數將盡,若是朕守在宮中不出,反倒落實了傳言。」楊廣沉聲道。
「陛下,此皆市井街坊之輩,亦或是心懷不軌之心之人所散播,陛下大不可放在心上。」裴矩勸慰道。
「話雖如此說,眾口鑠金,若是一味鎮壓散播謠言之人,只怕又要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唯有朕公眾前露面,方可使謠言不攻自破!」楊廣口氣十分強硬的說道。
裴矩雖然滿心擔憂,但看楊廣十分決然的表情,最終還是退到一旁。
「陛下,舟馬勞頓,耗資無數,此時確實不是南巡良時啊。」向來和裴矩對着幹的虞世基也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
楊廣不由瞪了他一眼,虞世基連忙退到一旁,閉上嘴巴不再說話。
不過,既然兩位重臣都持否定態度,群臣也大都是如此附和,所以也沒有人再說話。
楊廣冷哼一聲,又到了點名時間了,開口問道:「張將軍,你意下如何?」
張須陀立刻出列,聲如洪鐘,「老臣悉聽尊便!不管陛下去哪,老臣誓死追隨,保衛陛下的安全!」
楊廣滿意的點點頭,但袁紫煙不由皺緊了眉頭,這個張須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