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曉曉醒來時,果然身旁只有夜月,抬眸望去,那男人仿若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守在門口,她挑了眉,敢做不敢當,怕她知道?
昨晚抱她抱得快窒息了,還對她動手動腳,要不是……她實在困,肯定推開這混蛋!
她冷着小臉下了床,剛想走過去,身旁的夜月醒過來了,撲到她懷中,帶着惺忪困意呢喃:「曉曉,你說過今天會帶我去逛殭屍城的。」
她愣了愣,便記起幾天前答應她的話,殭屍城顧名思義裏面住着的都是殭屍,和人類互不相干的另外一個時空,是夜御創造的。
夜月不知道為什麼,似乎很感興趣,而夜御似乎也答應了下來,他還真是縱容夜月。
江曉曉遲疑了片刻,「好,那你去找夜御過來。」
「太好了。」夜月的睡意一下子全部清醒了過來,人間她已經呆的新鮮感全無了,狼就是喜歡新鮮的東西,殭屍城聽着就肯定有很多有趣好玩的。
眼見她飛奔下床走到門口時,看到了那男人愣了愣,「賽巴?你怎麼也來了?」
見他沒有理會,夜月嗤了一聲,然後沒有理會他,就直接去找夜御了,現在她覺得夜御都比賽巴好,誰讓他之前那麼對曉曉,她以後都不會喜歡他了!
她走掉後,沈夜冥依然無動於衷都守着她,仿佛只要她在這裏,他就毫不動搖。
江曉曉緩緩地眯了眸,心裡冷哼,只要她不接近夜御,怎麼報復他都行?這可是他說的,她緩緩走過去,打量了下他右手臂的傷口。
很好,這傷口還因為昨晚的燙鹽水有些化膿了,癒合得也慢了,估計還能折騰他多一兩天。
她緩緩殘忍揚唇,看着他痛苦,她心底確實好受了一些,這男人也知道痛是什麼樣的感覺嗎?
她那時那麼祈求的眼神看着他,讓他別拿掉孩子,他卻如此決絕,他的痛,還遠遠不夠!
他不知道她心底多愧疚那個孩子不能來到這世上,多痛苦失去他,連晚上都做噩夢,最近才好了一些,剛開始每晚驚醒的時候,夜月都會來安慰她。
而她剛剛好一些,他還來打算取走她的聖靈珠,這男人就不能不要再來打擾她嗎?非要看着她痛苦?
下一刻,她伸手緩緩觸過那傷口,沒什麼情緒地說,「雖然看着你受傷我心情很好,但這點痛,對你來說不算什麼吧?」
手上傳來酥-麻痒痒的感覺,讓沈夜冥沉了沉眸,克制着想碰她的衝動,這女人現在是在撩他?好半響壓下心緒,低冷道:「你心情好,就好。」
其實,這傷口之所以化膿,根本不是她那杯鹽水的原因,只是他再次傷上加傷,讓自己的手臂更加嚴重。
她……想要的不就是如此嗎?
聽罷,江曉曉便沒再理會他,直接走向了帶着夜月走出來的夜御身邊,問道:「可以走了嗎?」
夜御點了點頭,隨即反問她,「嗯,你準備好了?」
她還有什麼好準備的?她剛想這麼問,就順着他的視線瞥向了另一個男人,原來夜御問的是他。
江曉曉收回了視線,並沒有去管他,冷聲道:「不用管他,我們走。」
聽罷,夜御便沒再說什麼,朝着空中扔了顆紫珠,瞬間在眼前打開了傳送門。
夜月牽着她的手,率先走了進去,她自然很興奮的,畢竟是她強烈想去見識一下所謂的殭屍城,到底是什麼模樣?好不好玩?是不是有好多像夜御一樣的殭屍?
見兩人走進了傳送門,夜御轉過身,瞥了那男人一眼,見他不動彈,便意味深長地低道:「堂堂冥王這麼跟着一個女人,你不怕被人恥笑?」
沈夜冥銳利地掠過他,「你沒有能力護她周全,我自然不會離開她半步。」
「殭屍城墨祁去不了,那裏很安全,你完全沒必要跟着,她去那裏還可以躲着墨祁,一舉兩得。」夜御如此說,或者說一石三鳥,還可以躲避他。
只見他不置可否,卻在動身朝着傳送門走去,經過他身旁的時候,霸氣側漏地說了一句:「我跟或不跟,輪不到你做主。」
眼看着他緊跟其後的進了傳送門,夜御表情也未變化半分,仿佛料到他肯定會跟去的,正想走進去,突然臉色一變。
他的腳步因
262抱她抱得快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