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夜御所說的照顧真的是『無微不至』,除了每時每刻呆在她身旁,還天天多了一個花環,鬼才信這是什麼夜月送的?
他以為她這麼好騙?
只是這花環到底有什麼意義?
她並沒有多想,畢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而他沒有關於姥姥的消息,她只能繼續留在這裏等。
畢竟盲目尋找的話,肯定比留在這裏等要久,她這點理智還是有的。
除了每天的花環,他還會莫名其妙跟她講一個故事,一共九天,他就講了九個故事,幾乎不厭其煩。
他說不煩,她都聽煩了。
江曉曉冷冷地掃過去一眼,沒有起伏地說,「我不想聽你說這些,你出去,我想休息了。」
往常她這麼說,夜御總是遷就她,可這次不但沒有離開,反而深不可測地說,「你休息,我不打擾你。」
「你這麼看着我,怎麼休息?」她蹙了蹙纖眉,語氣即有趕人的意思,也有些不耐煩。
「你可以當我不存在。」反正她不是一直不把他放在眼裏和心裏的嗎?又何必在乎他在不在,一旁靜靜守着她。
她漠然地望着他,「夜御!」
「怎麼?」夜御也不是沒有心的,每次被她傷成那樣都毫無知覺地默默離開,獨自到一個角落****傷口。
「你在這裏我休息不了,睡不着。」她別過臉,面對一個男人的警惕心,她怎麼會沒有。
「你以為,我會趁着你睡着對你做什麼?」夜御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毫不隱瞞地說出口。
坐在她床邊的男人令她感覺到不舒服,江曉曉抿着唇,嘴角不見浮動地說,「是,所以你出去。」
她從來都是怎麼想,怎麼說,不會刻意隱藏。
聽罷,夜御眯起了琉璃色的紫眸,抬手撩起她的一縷髮絲,明明生氣她竟然這麼想他,卻似笑非笑,「那我不對你做什麼,豈不是辜負你的信任?」
她冷冷抽回自己的頭髮,「你別胡說八道!」
仿佛不想跟他說什麼廢話,她正想躺下,驀然毫無預兆地被夜御強硬地撲倒壓到床上!
她怔了怔,怎麼也沒想到他敢這麼對她?
「你這是做什麼?」江曉曉眸子冷得極致地望着,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她知道自己掙扎沒有用,他要是想要強她怎麼可能抵得過他?
夜御凝着身下柔軟的嬌軀,看着她絲毫不反抗,卻比任何反抗更有用的冷漠眼神,俯身靠近她,低聲說,「你不是知道嗎?我對你的感情,還問我?」
她面不改色,漠然動了動唇,「你想對我用強?」
「如果是呢?」他心裏顯然沒這麼想,可是他就是想看看她的反應而已。
「殺了你。」她說得雲淡風輕,似乎連一秒的猶豫都沒有,像是對他沒有任何感情,任何猶豫。
沒想到,夜御卻若有若無地笑了,抬手撫過她的臉頰,清然道:「那你之前主動的那一次呢?」
他說的是,她被降頭師的魂魄俯身,才主動爬到他身上那次?
不提還好,一提她的臉冷得更徹底,「你明知道我是被附身,夜御,你再提那件事我跟你沒完。」
「怎麼沒完,又想殺了我?」夜御垂下了眸子,他黯然挑了挑唇。
見她沒有反應,他繼續說,「在你心裏,我是趁人之危的人,還是可以對女人使出卑鄙無恥的手段的人?」
「既然不是,那你就放開我!」江曉曉不想繼續和他糾纏下去,因為……
他的身體似乎逐漸變熱了,她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我想知道,在你心裏是怎麼想的。」夜御固執地沒有放開她,在她恢復記憶之前,他不想這一世為她做盡一切之後,給她的卻是這樣的印象。
她咬着唇,抬眸掃過他,一字一句,「你是什麼樣的人,與我無關,放開我!」
見她開始掙扎,夜御將她雙手輕而易舉摁在頭頂,被她的語言刺激得動怒,紫眸浮動着幽冷的怒意,「與你無關?我做了那麼多換來的只有這四個字,江曉曉,你是不是沒有心?」
他從來不提為她做了多少,不求她能因此對他有多深的感情和感恩,但也沒想到
188為沈夜冥守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