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一臉的喜色讓陳天也不由得欣喜異常,光顧一個勁的傻樂,塔莎隨即給他一記衛生眼,不滿道:「你別傻站着呀,快過來幫忙!」
陳天望着被燒得通紅大方鼎,又見塔莎躍躍欲試想將它推倒的樣子,嘴角抽搐道:「你不會玩真吧!」
塔莎也不傻自然不會用一雙粉嫩的肉手去推大方鼎,不然,過不了多久,陳天就會很快聞到肉臭,塔莎指還未來及燒的柴禾命令道:「從這些柴禾里挑選一些粗壯樹枝,然後,我們齊心協力將方鼎給推倒……」
陳天咽了口唾沫,看了一眼周圍着一圈的被方鼎吸引過來的毒蟲,似乎都等待方鼎里翻滾的黑汁,如同期待着美食一般。
滾燙的湯汁一燒下去,這些毒蟲肯定會被翻滾的湯汁燙死,塔莎到底想做什麼,陳天百思不得其解的對她問道:「塔莎,能說說我們該怎麼做呢?」
塔莎見着平時在中醫界也混得風生水起的陳天一臉的呆滯,不免覺得好笑道:「現在用最滾熱的黑汁澆到毒蟲身上,然後,我要拿它們下降頭,去尋找給小寶下蠱的壞人。」
「那麼?」陳天覺得自己越問越糊塗,剛想再問的清楚一些就見塔莎很不耐煩的催促道:「好了,不要再說了,快點動手吧!」
陳天只好依着她的吩咐從未燒的柴禾中選擇一些粗壯的樹枝,跟塔莎一起想辦法。
「我數一二三,你就用力。」塔莎滿臉認真的拿着粗壯的樹枝對陳天吩咐道。
陳天點頭應答道:「好了,你數吧!」
很快,在塔莎的喊號下,他們將方鼎推倒,濃稠散發着惡臭的黑汁從倒地的方鼎潑了出來,而那些將被塔莎做為施降頭術的蠱引的毒蟲,猶如運動員聽到槍響興奮朝着潑出來的黑汁狂奔過去。
毒蟲觸碰到滾燙的黑汁很快就一命嗚呼,但這並不影響後面的毒蟲前仆後繼的往上奔上來,陳天見此情景不禁頭皮發麻,扭頭對塔莎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要被做蠱引的毒蟲全被燙死了。」
塔莎神秘的笑了笑,見陳天滿臉不可思議的樣子,道:「我要得就是這個效果,等一會兒,你就明白了。」
黑稠的湯汁從方鼎流了出來,空氣中到處瀰漫着惡臭,陳天雖說從小也是受過嚴格的訓練還是被惡臭熏得頭暈腦脹,皺着眉頭硬着頭皮待在一旁。
再看塔莎,這丫頭似乎天生對惡臭就反應遲鈍,非但沒覺得任何的不適,反而有點樂在其中,看得陳天真是冷汗直冒,實在無語的很。
黑壓壓一片的被吸引當蠱引的毒蟲,很快都死了大半,就算僥倖活下來的也是身負重傷,苟延殘喘的扭動着肢體。
陳天心裏直泛噁心,很無語的看了一切,也不知再說什麼是好。
塔莎見時差不多開始清理方鼎的濃汁的毒蟲的屍體,熱力漸漸散去的濃汁,漸漸成了糊狀摻雜着毒蟲的屍體,看得實在是讓人直翻噁心。
從布包里拿出一個摺疊整齊的布袋,等熱度漸漸散去的凝結成塊的濃汗收集起來,她認真的樣子,陳天真不好意思打擾,可是還是忍不住內心的好奇。
雖說,每一次的好奇都會被塔莎投以鄙夷的眼神,但陳天仍然樂此不疲。
「你……」陳天剛要開口,就被塔莎粗暴的打斷道:「不要說話。」
陳天乖乖的把嘴巴閉上,耐心的等着塔莎將所有準備工作做完,凝結成塊的黑汁被她仔細的收集在布袋裏,布袋被塞的滿滿的,還散發着讓人作嘔的惡氣。
她將布袋遞了過來也不客氣的對陳天道:「拿着,然後跟我走。」
陳天有求於人也不敢違了她意思,硬着頭皮的接過布袋,跟在塔莎的身後,朝着荒草外的小道走去,塔莎用作遮陽狀,望着一眼看到頭的小道扭頭對陳天道:「好了,你把布袋的東西就倒在路上吧!」
「你確定?」陳天睜大着眼睛不敢相信的問道。
塔莎給予他很肯定的答覆道:「好了,我說的事情你照辦就可以了,其他的就不要多問了。」
陳天投以算你狠的眼神,負氣的將布袋裏的臭得讓人受不了的黑藥塊堆成了一堆,忙活完扭頭還沒來得及擦去頭上的汗,就被塔莎一把拉了過去,說道:「好了,接下來我們就耐心的等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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