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舉標語不明真相的民眾,被人扇動的向市政府的大樓的衝擊,擋在他們的面前的是一排武裝到牙齒的警察,他們手持盾牌,用身體擋着平民的衝擊
一波接着一波,如同海浪拍擊着岸上的礁石,每次的衝擊都會造成一些警察的不同程度的受傷。
警察仍然在克制,不明真相的群眾似乎嘗到了甜頭,不斷的去挑戰新的底線,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危險已經隨着他們行動的升級悄然逼近。
「警察動手打人了!」不知道誰喊了一句,被這句的呼喊,人群也亂了開來,陳天在渾亂的人群意識到,博拉克終於下令了。
得到命令的警察們如同出籠的猛虎,對於無辜的民眾進行反撲,首先遭殃的就是沖在最前面的人群,他們剛才還是衝擊警察的主力,也很快就是得到了警察的反撲。
鬧事的人群大多是街市的看熱鬧的行人,只望着能夠順手撈點好處就順應着人群一併裹了進來,可沒想到的是,警察們的反撲並沒有因為他們是看熱鬧而就平白的放過。
一個長着啤酒肚的中年警察,左手持着盾牌,右手拿着塑膠的棒子一腳踹倒離他最近的胖乎乎的婦女,被踹倒的婦女還沒來及驚呼,就見那名中年警察如同猛虎般撲了上來用手中的膠棒照着她的腦袋就狠狠地給了一下。
中年婦女哼也沒哼的就昏死過去,得勢的警察用他冷峻的目光在混亂的人群中搜索着下一個目標。
武裝到牙齒的警察的戰鬥力又豈是那些無辜的民眾可以抵擋的,他們原本的初衷無非就是跟着湊湊熱鬧,那想聚眾鬧事會出了這般田地。
陳天站在混亂的人群中動也沒動,他在人群中搜索着掀起整個風波的傢伙,染着黃毛樣子頗為猥瑣的小子,殊不知,他染得黃毛也正好在混亂的人群中格外的醒目。
「嚴大哥,那個帶頭挑事的傢伙,一定不要他跑了。」陳天找尋了半天,終於在離嚴謹距離半米的地方發現了他,努力的挪過去的同時焦急的對嚴謹喚道。
嚴謹順着陳天手指的方向一瞧,果然有人猥瑣的傢伙,正打算隨着混亂的人群一併逃離。
「臭小子,把事情鬧大就想跑?那有那麼容易!」嚴謹擼起袖子,朝着雙手啐了口唾沫搓了搓,來了個猛虎撲食打算將那個黃毛小子撲倒在地。
黃毛小子也不省油的燈,見他撲來身體一側讓了開來,反手就是一拳,正巧打在嚴謹的臉上。
嚴謹頓時覺得眼前一片金星,這個時候,那個喊疼的時候,嚴謹也顧不上張多,身子借着慣性向前栽去的同時,緊緊的抓住黃毛小子的衣服。
嘶啦
短袖的襯衫那經得起,嚴謹的身體重量,生生的被他扯了下來,被撕了衣服的黃毛小子大吃一驚,剛一轉頭,就瞧着陳天已然跑到了他的面前。
「你……」黃毛小子見他靠近嚇了一跳,還沒待明白怎麼一回事,就見陳天衝着他就抱以一頓老拳,生生將他揍倒在地。
騷亂仍然在繼續,得到命令的警察如同脫了韁的野馬不斷向人群進行驅趕,剛才抗議的人群如同無頭蒼蠅經警察趕得到處亂跑。
武裝到牙齒的警察似乎剛才也是憋了一股子氣,根本就不跟這些鬧事的客氣,揮起手中膠棒就打,而打紅眼的他們根本已然分不清面前的是否是精壯的男人,還是稚氣無辜的孩子。
陳天將黃毛男子揍倒在地,還沒來得及,就聽耳邊傳來孩子的哭聲,在騷亂的人群中是那麼清晰和刺耳,順着聲音扭過頭望去,一個孩子驚懼的望着面前的警察發出絕望的哭聲。
「嚴大哥,你不要讓他跑了。」陳天關照了一句就準備去救那個孩子。
嚴謹一把拉住他,好心勸道:「千萬不要過去,現在警察已經打紅了眼,你去了也是白搭。」
「我不能坐視無辜的孩子被警察活活的打死,而無動於衷。」陳天毫不猶豫甩開嚴謹的手,撥開人群就朝哭啼的孩子的方向沖了過去。
打紅眼的警察根本就不管眼前是否是個孩子,拿起手中的棒子就準備給這孩子一下子,理智似乎已經完全不存在他的大腦中。
見高舉着膠棒,孩子無助的哭啼着,陳天焦急的大聲喝斥道:「你想幹什麼?這樣做,你還有人性嗎?」
警察雖說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