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國對槍支管理素來嚴格,別說校園的開槍,就是執槍也是犯罪,周經緯就算是上尉,他在未經許可前是不能帶槍出門。
要不然以他的性格又豈會不隨身帶着一把槍,在蘇欣面前賣弄一番。
「校園開槍,你不要命了?」周經緯話一出口,陳天倒覺得他有些杞人憂天。
唐雅冷淡的說道:「快滾,不然下一次打爆就不是手機了。」
「我們山水有相逢,告訴我,你是那部分的,以後兄弟我也好拜拜碼頭。」
周經緯話說得客氣,可任何人聽來都明白,他是在摸唐雅的底,想尋機會日後報仇,唐雅倒是無所謂的掏出一塊牌子往周經緯面前一扔。
「你……」當周經緯一臉忿恨把牌子拿下來,攥在手裏一瞧,後面的話又全都咽了回去,他就算再無知,在軍隊裏混了這麼多年也知道龍怒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
一個華夏最牛存在的組織,其人員挑選的嚴格,比起其他特種部隊要嚴格的多,換句話說,就算是從其他特種部隊裏挑人,其淘汰率也是一百比一。
如此高的淘汰率也讓部隊裏其他人員都以進入龍怒為榮耀,周經緯面如死灰,握着牌子的手開始有了顫抖,他明白今天算是踢到了鐵板。
「現在你可以滾了?」唐雅接回周經緯恭敬的交還後的牌子,冷冷的問道。
周經緯向唐雅敬了一個軍禮,說道:「對不起,我馬上就走。」
敬完禮,周經緯上車離開了他們的視線,連一句狠話都沒說一句,眾人包括陳天在內都用不可思議的目光朝着一臉冷漠的唐雅。
要說周經緯好歹也是上尉,而唐雅就算是龍怒的人,也不過就是一個少尉,上尉給少尉敬禮,這也未免也太滑稽了吧?
陳天好奇卻沒敢問,他明白唐雅並不是一個喜歡溝通的人,陳天不敢問,蘇欣和雲妮更不會自討沒趣。
「好了,你們回去上課吧,我過會要跟她去一個地方。」陳天扭過頭來與蘇欣告別道。
蘇欣瞧着唐雅殺人的模樣,心裏一陣的害怕,只覺得陳天與她一併離開便再也不會回來,有了這個擔憂連語氣也愈發的柔軟,低聲道:「陳大哥,你不去不行嗎?」
「我答應過她,所以必須去的。」陳天明白她的好意,又不好解釋只能好言安撫道。
「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唐雅不耐煩地問道
陳天攤了攤手,道:「應該,似乎是可以了。」
「我警告你,別再耍花樣,不然……」
她還沒說完,陳天就漫不經心的回道:「你不敢殺我,不然,龍君那兒,你怎麼解釋?」
「你……」
「什麼你,你,你的,到底走不走?」陳天反客為主的催促着唐雅。
唐雅臉色愈發的冰冷,眸光也殺氣外露,看得蘇欣和雲妮在一旁看得是心驚肉跳,擔心不已。
「欣欣,沒事的,陳老師會平安歸來的。」望着軍用悍馬離去,雲妮主動上前摟着蘇欣,好言的安慰道。
蘇欣勉強擠出一絲微笑,以此表達對於雲妮關心的感謝,不過,她的心卻是忐下安。
在蘇欣的不舍的目光中,唐雅開着軍用悍馬漸行漸遠,而坐在悍馬車上的兩人,氣氛卻沒有半點緩和的跡象,劍拔弩張到了冰點。
「把它帶上。」唐雅開着車,又將眼罩扔給陳天,冷言道。
陳天接也沒接,反問道:「我為什麼要帶。」
唐雅也不多解釋,騰出右手就化掌為刀朝着陳天劈了過去,第一次可以理解成不小心,第二次要是還中招,那也只能說是傻了,陳天當然不傻,用手臂硬接了一記。
他發現唐雅力量奇大,手臂也被她這一記劈得生疼生疼。
「你幹什麼?」陳天不滿的瞧着她,帶着不滿的慍怒。
唐雅沒有絲毫愧疚之色,冷言道:「你不配合,我就會打到你配合為止。」
為求平安,只好息事寧人,陳天自認倒霉的嘆了口氣,只好將眼罩戴了起來。
「不許再留一道縫。」唐雅警告道。
陳天極不耐煩的白了她一眼,回道:「知道了。」
唐雅不再言語開着車悍馬朝着龍怒的總部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