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ā令人詫異的是,噠噠野乖巧的坐在那一口都沒吃,這讓杜瘦瘦有些不理解。
「你今天是不是胃口不好?」
杜瘦瘦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噠噠野認真的回答:「我可以忍的,主要是我沒他可憐。」
陳少白往嘴裏塞食物的手停了一下,悲從中來:「想我陳少白,居然有被人可憐的一天不過話說回來,你們要是過上一陣子之前我過的日子,你們比我也好不到哪兒去。」
他想到那悲慘的生活就眼眶濕潤起來:「你們不知道那個老傢伙有多變態!」
杜瘦瘦:「看身子骨不像是能把你怎麼樣的啊。」
陳少白瞪了杜瘦瘦一眼:「精神折磨!」
杜瘦瘦:「哦,那有個屁,不是**上的折磨就好。」
陳少白想把嘴裏的東西吐在杜瘦瘦身上,想了想,捨不得。
「但凡這些隱世不出的大修行者脾氣都古怪些。」
安爭拍了拍陳少白的肩膀:「看你現在多好,人比以前樸素多了。我記得以前食物稍稍有些不精緻你都不吃,剛才有隻蒼蠅落在盤子裏我給瞪死了,杜瘦瘦用筷子扒拉了一下的時候把蒼蠅卷在一片菜葉里,你不是照樣吃下去了。」
陳少白:「」
噠噠野看到陳少白那表情哈哈大笑:「他們騙你噠!」
陳少白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那還好。」
噠噠野晃了晃兩根漂亮的手指:「是兩隻。」
陳少白胃裏一陣翻騰,跑到一邊吐去了。
杜瘦瘦一臉認真的說道:「看來那個白鬍子老頭也不是很嚴苛啊,要是真的嚴苛變態的話,吃蒼蠅都當是改善生活了。」
陳少白吐回來,狠狠瞪了噠噠野一眼。噠噠野略顯委屈的說道:「瞪我幹嘛,冤有頭債有主」
陳少白噗嗤一聲:「我怎麼瞧着這架勢,你儼然已經以這小院子的女主人身份坐在安某人身邊了。」
噠噠野臉一紅,往安爭身後躲了躲。
杜瘦瘦一擺手:「說點實際的吧,之前那個老傢伙說安爭有血光之災的時候,不像是開玩笑。雖然他後來確實開了個玩笑,但我和安爭都看得出來,他是想提醒安爭什麼。」
陳少白坐直了身子,臉色肅然的說道:「雖然那個老傢伙是個變態,整天拿大鍋燉我不過他確實是有真本事的。到現在為止我也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是什麼,可我看得出來,他對燕城似乎有很深的感情,快走到燕城的時候他還哭來着。這個人的實力深不可測,而且預知能力很強,他說安爭有血光之災之前還跟我說過」
他看向安爭:「他說你的命劫來了。他還說,你之前走的順風順水,氣運好的沒天理。所以你的命劫來的時候,必然兇殘無比。」
安爭哦了一聲:「命劫嗎?就如同上一世在滄蠻山的時候嗎。」
杜瘦瘦和陳少白互相看了看,眼神里都有些擔憂,而噠噠野已經在安爭背後抓住了他的衣服,攥的很緊。
「沒什麼的,再兇險也不過是又一次滄蠻山罷了。況且,現在的我和那個時候的我已經不一樣了。」
他站起來說道:「能準備的都已經做了準備,能想到的也都已經想到。所以沒有必要去擔心什麼了,該來的始終會來,來了就沒必要逃避。」
杜瘦瘦笑起來:「還是老樣子,干就是了。」
安爭道:「相對於什麼我的命劫來說,我更擔心的是咱們這些從大羲時代來的人,似乎每個人都會被捲入不久之後的武道大會,而那場大會,可能是所有人的命劫。」
話題到了這,似乎變得沉重起來。
與此同時,在燕城外面來了一支隊伍,非同尋常的是這支隊伍不是從管道上一路走過來的,而是從天空之中飛下來的。大概十幾個人,每個人都騎着品級不低的妖獸。其中為首的那個年輕男人,座下的妖獸更是達到了高階品級,是一頭六翅劍齒虎。這些人看起來年紀都不大,為首的那個瞧着模樣也就是二十七八歲,他手下的人最大的也不過三十幾歲而已,年紀最小的那個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
這些修行者騎着妖獸從天空上俯衝下來,本來是要直接衝進城裏的,可是城牆的守軍立刻做出了反應,所有的城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