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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匆忙用過晚飯,便回了內室。
身邊再無旁人,陸清容方才問出口:「怎麼,難道皇上聽說立鵑生了女兒,並不高興?」
「那倒不是。」蔣軒搖頭,「皇上子嗣本就稀少,太子又英年早逝,如今只剩下景王和皇長孫……而且,這可是皇上第一個女兒,肯定還是高興的。」
「那……皇上打算什麼時候認下她們?」陸清容問道,心裏已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果然,蔣軒再次搖了頭:「暫且沒有這個打算。」
「那以後呢?永遠不給她們名分?」陸清容眼前閃過立鵑堅毅的神色,以及向自己坦白一切時的勇氣與信任,瞬間悲從中來。
蔣軒見狀,親自走到門前,將內室的門關嚴,才折回來,拉着陸清容在外間的沉香木羅漢床上坐了。
「這一次,皇上也有些難言之隱,勉強算是迫不得已吧。」蔣軒嘆了口氣,接着道:「朝事尚且不論,這後宮之事,總還是要讓奉寧殿那邊點頭才行。皇上對吳氏一門的抵抗,才剛開了個頭,如此關鍵的時刻,實在不宜在奉寧殿那邊留下話柄。況且,前些日子,為了那補藥的事,上至太后娘娘,下到安樂侯與吳夫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責罰。皇上不希望在這個檔口將立鵑推到風口上,一來對她無益,二來讓原本秉公處理的事情搞得像皇上在報私仇似的。」
陸清容聽了,臉色未見緩和。
對於這些。她可以理解,卻不完全贊同。
作為女子,誰都希望能遇到一個有擔當的男子。互不相負。
然而立鵑碰上的,這個大齊朝最有權勢的人,竟然顧慮良多,連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不能想認就認,總歸讓人唏噓。
「以後還是要認的吧?」陸清容明知道這不是蔣軒能說準的,仍問出了口。
「看皇上的意思,肯定會有這麼一天。」蔣軒回道。
陸清容雙眉微蹙。突然想起:「那木樨胡同走水的事,可查出結果了?」不等蔣軒回應,她又感嘆道:「就這麼將她們母女二人扔在木樨胡同。皇上還真能放心!」
「仍在審問,那婆子嘴硬得很,走水的事,尚無定論……」
蔣軒語速漸慢。表情也愈發不自然起來。
「怎麼了?」陸清容看着蔣軒。
「皇上……並不放心將她們留在木樨胡同。」蔣軒回望着陸清容。目光透着些許不安,「皇上的意思是,讓她們母女暫時借住在靖遠侯府。」
皇命難違,但讓她們來侯府,又不能將其身份明說,無疑在旁人眼中,會讓那個外室的說法坐實。
如此一來,陸清容所受的委屈不言而喻。
蔣軒打心底里顧及着她的感受。
但陸清容卻絲毫沒把這當回事兒。
她擔心的反而是別的:「住在侯府啊……這倒是稍稍比木樨胡同強一些。只不過,咱們府里。可也不全是好人……能保證她們的安全萬無一失嗎?」
陸清容說得直接。
蔣軒則被她這句「不全是好人」逗樂了。
見她是這般反應,蔣軒心裏總算好受一些,繼而說道:「護衛肯定要倍加小心的,盡全力保護也就是了。」
陸清容微微頜首,這才有工夫在心裏腹誹起皇上,自己到處留情也就罷了,如今還要害蔣軒的名聲受連累。也不知道這個黑鍋要幫着他背多久……
當然,陸清容很清楚,這對蔣軒來說,其實並不是件壞事。
「皇上怎麼想到咱們侯府的?」陸清容頗為好奇:「難道就因為是你去給皇上報的信?」
「有這層緣故。另外,也是不想讓更多人知道這事。」蔣軒頓了頓,才接着道:「今日皇上提起,他原想過要讓立鵑母女住在景王府,這樣無論是安排護衛,還是他親自去探望,都方便些。只是擔心那樣會顯得太過招搖,方才作罷。」
「真的是因為怕招搖嗎?」陸清容質疑,皺着眉頭看着蔣軒。
蔣軒失笑,知道她這並不是沖自己,接着說道:「恐怕只是個說辭。按理說,立鵑生下的是女兒,二皇子沒理由對她們有任何敵意。但究竟為何不去景王府,也能解釋出兩種截然不同的意思。許是
第三百八十三三章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