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到底是誰,如今他們的心中也有了譜。
早該知道那個傢伙怎麼可能一直藏在暗處,就算一切的一切都始終照着他的策劃步步移行。可這畢竟是他為他們佈設的遊戲,一場真正的較量,這種天性就自負並且具有絕對能力的人,他怎麼肯一直暗隱在後頭,全當一個旁觀的看戲人?
如果參加這一款遊戲的人,並非能者,而是尋常無為之人,他或許會靜候在暗處,安靜的看着一切。可這一場遊戲的參與者可不是什麼無能之輩,而是安德魯和臨,這兩個人,可是讓他打心裏敬佩的存在。不管是為了讓遊戲更富有挑戰性,還是確保這個遊戲到最後會照着自己所盼進行下去,不至於出了什麼叫人措手不及的紕漏。
他都會從暗處探出手來。
加入這一場遊戲。
那個傢伙,看樣子按耐不住打算入手了,只要能確認這一件事,對於他們而言便已足了。那個傢伙終於忍不住出手,於安德魯而言這自然是件好事,畢竟那個總是藏於暗處的傢伙,他一直苦於找不到切入點將他揪出來,如果他耐不住寂寞自己加入遊戲。
他怎麼能不興奮。
興奮。
固然是興奮的。
只是眼下到不是為了這件事興奮的時候,n市這次的委託,那個東西連續五天連奪四十八個人的眼睛,一共九十六隻眼。如果那個東西真如臨所猜測,是那種東西的話,等她再成功的掠奪走最後一雙眼睛。
事情可就不好收拾了。
最後的一雙眼,那個東西所鍾愛的是那種毫無生氣對於這個世界已漸着失去激情以及憧盼的眼。這樣的眼睛,在如今處處快節奏一切以金錢為上的世界裏,實在太好找了。只要在找到一雙這樣的眼睛,並且將這一雙眼睛奪走掠為己有,那麼這個東西,便會蛻變成一個非常難應付的麻煩。
城市裏頭最不缺的,事實上就是人,所以那不知隱藏在何處隨時都可以行動的東西,想要找到一個叫自己滿意的獵物,並不是件特難的事。為了斷下那個東西獵取最後一個獵物的可能,並步步將她引到他們所在的地方,臨這一次可是下了死勁的。
身上所有的鬼靈那一刻全部釋放出來,鬼靈本就是如霧一般的存在,雖然人眼極難探看得到,不過它卻能隨着風和空氣飄散到每個角落。這個世上只有它不願滲入的地方,沒有鬼靈無法入滲之處。
大量的鬼靈從體內榨取而出,隨着散飄到這座城市的每個角落,鬼靈的散飄,凡是帶了氣息的生物在鬼靈的觸碰之下,存在逐漸被抹去。
散飄之下的鬼靈n市很快便成了一座死城。
至少對於那個東西而言,如今的n市就是一座死城。
無人的死城,她最後的那一雙眼又要上何處掠奪。
一口氣覆蓋住整座城市,臨這一回也是拼了老命了,當整座城市被她的鬼靈徹底掩遮後,臨當即癱坐在地上。這還是頭一次,看到累得連飄都飄不起來的臨,當看到臨竟憑一人之力將整座城市抹去,陰歌驚得話都說不出了。
臨很強,這一點陰歌清楚,可是她從沒想到臨能強到這種地步。這可是一座城市,人口破百萬的城市,可就是這樣一座城市,臨竟然能在一瞬間將所有人的存在全數抹殺。這樣的一份能力,真的是這個世界該存在的能力?
那一刻,陰歌幾乎愣了。
與她的驚愣不同,安德魯好似早就知道臨這過分可怕的強大,在看着她癱坐在地上後,安德魯這才掃看着底下的一切。
此時的他們處站在n市最高的建築,一掃而言整座城市盡入眼中。城市,這應該是一座非常繁華的城市,就算最近出了這樣叫人惶惶不安的事,可不曾如了現在這般。
半分人氣皆無。
整座城市從高處看下去,黑壓壓的一片,就好像這個城市所有的生靈都已死盡,只剩下沒有一絲生氣的死城。
臨的能力,叫人恐驚,只是在鬼靈將整座n市掩吞後,安德魯竟然只是冷冷的掃了一眼,隨後說道:「比以前慢太多了。」
這話一出當即換來臨的抗議,大概真是鬼靈耗盡,臨的話中帶了絲絲輕喘,不過這樣的輕喘絲毫不影響臨的埋怨。嘴抿了起來,氣喘當中帶着強烈的不滿,臨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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