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女孩的記憶被抽離後,女孩也陷入短暫的昏迷,示意人形幫女孩蓋好了被子,安德魯這才抽身離開病房。
病房外,應該有人正監視着這間病房才是,可當安德魯踏出病房時卻敏銳的察覺到監視着這間病房的幾道視線消失了。那幾名警察就好像已經離開了這兒,無人再將視線落盯着這處。
這次的事情還沒解決,病房裏的女孩仍然是這一連串事件唯一的倖存者。按照警方的慣例,應該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將所有監視的警員全部撤離才是。
那些監視着這件病房的眼睛全部消失,叫安德魯敏銳的察覺到此事有異,尤其是外頭那即散即離即將散去的氣息,更叫他意識到事有不對。在拉開病房的房門時,他就嗅到空中的異樣,身形下意識頓了數秒,隨後一句話都沒說,徑直朝着走廊一側趕去。
剛才那短矗的一頓,叫陰歌覺了有些怪,正打算開口詢問怎麼了,可這詢問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就卻看到安德魯急匆匆的朝着一處趕去。這急匆的模樣叫陰歌感到更加莫名,當即惑道。
&魯這是怎麼了?」
&知道呢,也許是嗅到了誰吧。」
&到了誰?」
&知道呢!不過跟上去不就清楚了。」雖然嘴上說着不清楚,不過從臨那調笑的語氣中,陰歌不難猜到她肯定知道了什麼。這個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強大的人,總給人一種這個世上好像沒有事能瞞過她的眼。
什麼都能看透的人,往往叫人感到無法言說的畏懼。
也是因着臨的這一番話,叫陰歌不自然的蹙緊了眉,看着臨隨上的身影,陰歌垂眸看着自己的腳尖,隨後也跟了上去。
跟着安德魯一路尋到醫院的樓梯口,因為女孩的病房位於醫院最高層,所以這一層的樓梯很少有人使用,大多數的人都選擇直接乘坐電梯。順着那熟悉的氣息直接來到樓梯口,當看到樓梯拐角內躺了幾個人,安德魯立即緊着上了前。
樓梯內處一共暈躺了三個人,兩男一女,看樣子應該是警方派來負責監視女孩的警察。也不知遭了什麼攻擊,此時三個人全都暈倒在樓梯口,因着瞧見三人的倒暈,安德魯當即上前查看,確定這三個人只是被人打暈後,他才微着舒了口氣。
等着安德魯檢查過後,陰歌和臨也趕了過來,當看到倒暈在樓梯口的三名警察,陰歌詫愕說道:「怎麼回事?這三個不是警察嗎?怎麼會倒在這兒?誰幹的,難道?」
驚詫的話剛剛落下便見着臨從她身後飄行了過來,說道:「誰幹的,這可不好說,不過肯定不是你擔心的那個。」
&什麼?」
&果是你擔心的那個,現在這地上躺的就該是一團肉而不是三個完好的人了。」
陰歌擔心的是那個怪物潛入醫院,為了那唯一的倖存者而來,不過臨可不覺得這次的事跟那個怪物有關。畢竟從那個怪物一貫的做法看來,如果真是它做的,哪可能讓警察完完整整的倒在這兒。
笑着回了陰歌的話,隨後上前來到安德魯身邊,臨問道:「怎麼?難不成是他?」
言語之下顯然已經猜出這件事是誰幹的,而安德魯也是應點了頭,無聲點應算是回了臨的猜測。瞧了安德魯的應點,臨這才繞行來到另一邊,而後伸出腳踢了踢暈厥到樓梯口的警察,臨笑着說道。
&然還是一如既往,做事乾淨利落,連半點反抗的餘地都不給人留下。嘖嘖,三年不見人的性格變了,不過本質還是無法替改啊。」或許是因着臨的話一語正戳關鍵,安德魯的唇角竟然溢起淡淡的笑,視線沒有移落到臨身上,不過安德魯卻答道:「他一直都是這樣的人。」
&定了一件事就不管左右,先把自己想幹的事幹完再說。」非常自然的接了這話,話像是批判語氣中卻帶了不加掩飾的笑,接了這一句戶,臨這才問道:「怎樣?這三位警察同志沒事吧?」
&做事向來有分寸,只不過是暈了,一會兒就好了。」
&人一記手刀,的確乾淨利落,而且也不會讓無關的人來妨礙自己。看來你們兩個的確很像,想法都湊一塊了,頭一個想到的就是來找這唯一的倖存者,只不過那傢伙這辦事的風格,還真夠雷厲風行的。」
事情是想到一塊了,不過兩人辦事的法子倒是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