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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反派獨寵之恩[穿書]
&兒,你快逃……娘不會有事的!你逃吧,越遠越好……」
&嘯兒變的厲害了,一定回來接娘,娘你要等我!」
&娘一定等着嘯兒……」
……
&兄,阿嘯喜歡師兄,阿嘯以後做師兄的新娘好不好?師兄也會像那些人說的,用八抬大轎來娶阿嘯麼?」
&定!」
……
&都是騙子…>
洛雨嘯看着窗外被一場夜雨打落的花瓣忍不住笑了笑,地上幾盅酒也已見了底,歪七扭八地滾落在地上。
一襲杏黃色水杉的洛雨嘯就那麼趴在窗台前,望着灰濛濛地天空,眸地漆黑一片,卻依舊努力找尋着今日定不會降臨的晨光。
當他還是藥谷中那人小師弟時,那人曾對他說:「阿嘯是這天底下最適合穿杏黃色水杉的人了。」
他當時高興地很,便每每都要穿的光鮮亮麗跟在蕭離沫的身後跑,氣的紫珞直跳腳。
那是,他是有私心的,他總覺得自己如果的穿着能夠明亮一些,便能夠遮住在暗月教受過的不見天日的黑暗。
那樣絕望又骯髒的自己,他唯獨不想讓他喜歡的那人知曉。
他其實很明白,無論是那人與他,還是白溪散人與他,亦或是紫珞與他,註定不會是同一種人。
因為他的娘親還在等他,他終將回去,即便雙手沾滿險些,也無所畏懼。
直到那一天那人隨白溪散人出谷行醫而回,無意間說起暗月教的大祭司的邪功大成……
他便知曉,他已經沒有娘親了。
那一晚,是他第一次抱着被子去了那人的屋子裏問自己能不能同他一起睡。那人也只是笑着將他攬到了懷裏,寵溺道:「怎麼了?阿嘯可是做了噩夢?」
確實是噩夢,那個折磨了他近十年的噩夢。
之後的十年,他也確實過得很幸福。
直到那日,白皙散人帶着他們出谷遊歷,當他被那所謂的爹將他捉住之時,當白溪散人被那人用調換過的丹藥毒害時。
他才知曉,他終究是太弱小了。
那人說:「若你不跟我回去,我便毀了蕭離沫的靈脈。」
那一瞬間,他心裏最後的防線終究倒塌了,他甚至丟掉了他最珍貴的自尊跪在了那人的面前。
男人道:「你這是在求我麼?」
他點頭。
男人卻笑道:「我怎麼不知道求人是這麼求的?」
他將身子壓得更低了:「求你……放了我師兄。」
&那個男人道:「你沒有師兄,也沒有師父,你只是暗月教的洛雨嘯而已。」
男人說着便將凝草粉放置於他的手心,他便知曉其意了。
為了懲罰他當初出逃之事,男人廢了他的靈脈,踩斷了他的手腕,而那一幕卻被那人看了個徹底。
別看……
不要看……
不准看……
那一刻,洛雨嘯第一次看到那人的眼裏出現了「殺意」。
可是不該的啊……
代表了一切的美好的他的師兄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神情。
那一刻,洛雨嘯突然覺得,毀了那人的罪魁禍首就是他自己。
當時的那人不過二十歲,那裏是男人的對手呢?
他不想讓那人乾淨的手染上跟他一樣的污穢,便是拖着廢掉的手臂,笑着,跪着……一步步爬到了發出了不甘怒吼的那人的面前,說:「師兄……對不起,忘了我……」
當那人漸漸在他懷裏閉上了眼睛,他便知曉,他的夢,終究是醒了。
醒來之後,夢中如何,便忘乾淨。
五年之後,他踩在眾人累累的白骨上用自己從男人身上學來的本領將那人封印在了地宮的深處。
他瘋了一樣的跑出暗月教,他想要去到江南最好的錦繡閣訂一套那人最喜歡看他穿的杏黃色長衫去見那人。
可是,當他親眼看着自己不堪入目的、被五毒蟲咬出的猙獰傷痕時,他怔住了。
啊……
94.番外篇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