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效?」我愣了又愣,剛剛簽協議的時候,可沒看到還有這一條。
司徒月知道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直接拿出剛剛簽好的協議,指着最底角一行不仔細看絕壁看不到的字跡,「你看這行小字,本協議的最終解釋權歸甲方所有,而這個甲方就是我。」
我當時的感覺就好像是進了一家黑店,店主正是眼前美得過分卻算無遺漏的司徒月,至此,我也只能啞口無言自認倒霉,誰讓咱簽協議的時候不留個心眼呢。
司徒月把玩披散在兩邊的頭髮,得意地道:「今天也當是給你上一課,以後再簽協議的時候,一定要瞧仔細,因為就算再熟悉的人,也可能會隨時坑你一把。」
簡單的一個防人之心不可無的道理,她卻講了好大一堆,講完才出去找筆記本,當然,走的時候還把協議一併帶走,估計是怕我臨時反悔把協議給吃掉。
「高啊!」
我徹底目瞪口呆,總算見識到什麼叫真正的手段,以前覺得自己這方面也可以,但現在看來,還是司徒月技高一籌,整個把我玩弄於股掌之間,當然,是朋友之間的那種玩弄,這也是目前為止唯一能讓我接受的地方。
整個下午,司徒月都死死地守着協議,傍晚去員工餐廳時,還把協議揣包里,把我當一個「賊」防着。
我更是哭笑不得,用筆記本查了整整一下午的資料,時不時打量她一眼,想看看她還能玩出什麼新花樣。
員工餐廳,時不時有人打量和司徒月坐在一起的我,在他們看來我很陌生,不像經常聽的那些某某某家大少,卻能和司徒月坐到一塊兒,司徒月是誰,那可是司徒家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為了孫女的幸福都可以和王家反目成仇的司徒老爺子,特別疼愛這個孫女,在公司員工的眼中,司徒月三個字的重量不比她的那個叔叔差。
被人像看猴子一樣欣賞來欣賞去,一向厚臉皮的我也不太自在,「吃飯就吃飯吧,老看人算怎麼回事?」
司徒月對此根本不以為意,安靜地吃着飯盒裏的菜,細嚼慢咽,巴不得我被多看一會兒似的。
我的飯盒見底,司徒月只吃了一半不到,在眾多不解的目光當中,我耐着性子一直等她吃完。
看了看天色,司徒月載我到黃浦江,還像以前一樣,兩個人往欄杆那一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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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着無風的江面,司徒月把剛剛決定的最近行程告訴我,「明天咱們先去找蕭瑜,讓她幫忙聯繫江浙兩地的部分商櫃。」
「為什麼找她?」我想起那位漂亮的空姐,第一次來魔都談生意,路上司徒月就是拜託她關照我的。
那個時候我還震驚司徒月的實力,竟然能找航空局的關係,後來才知道她們倆是閨蜜,不過這一趟並沒有見到蕭瑜,想必是沒趕上她的班吧。
司徒月用手撐住下巴,我只能看到她的側臉,就聽她道:「蕭瑜有幾個江浙的同學,家裏做的是商櫃生意,這樣能節省一些時間,下周清揚就要結果了不是。」
此刻,我似乎明白小姨讓我找司徒月的用意,就是因為時間不夠,所以需要一個對長三角熟悉的人幫忙,司徒月剛好是最佳人選。
我當即有點興奮,「那還不好說,以你倆的關係,只要你開口她肯定幫忙。」
「可沒那麼簡單。」司徒月沒好氣地笑笑,「我只管引見,到時候你倆談你倆的,我就在旁邊聽着。」
「不是吧,你難道想見死不救?」
司徒月翻個白眼,覺得這詞用得有些誇張,「哪有你想的這麼誇張。」
「不行,你得幫幫我。」
我情急之下握住司徒月的手,蕭瑜跟我並沒有直接的聯繫,由司徒月出面成功的可能性大一些。
司徒月下意識收回手,「要我答應你也不是不行,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我有些錯愕,司徒月這個「黑店主」是越來越黑了。
司徒月挽一挽秀髮,眼睛眨得很靈動,但在我看來是眨得很氣人,她把頭髮打個花,「這個我暫時沒想好。」
並肩走在黃埔江邊,這裏來來往往有很多年輕的情侶,不管是本地的還是外來的,他們都覺得在
第978章 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