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中城中,從外面看去,雖然還是和前幾日一樣,根本看不出什麼變化,不過城內除了城牆上用於迷惑敵人的守軍外,剩下的所有軍勢卻已經在城中集結。%網
夜內子時,便是氏宗定下的反攻之時。雖然據忍者匯報,敵人在這兩天加強了防禦,不過,想要更改作戰計劃顯然自己來不及了。.
眼看子時已經臨近,氏宗頭帶鑲有馬藺子盔飾頭盔,身穿赤色當世具足,外罩黑色上繡有金色團山紋陣羽織,緩步從武士宅邸中走了出來,在他身後二十於名頭帶八間忍盔,身穿鎖式忍鋼甲的忍者緊跟其後,其中一人手中高舉高山家馬印金孔雀。
這一戰,敵人戰力太過彪悍,雖然足輕們嘴上不說,但是從他們的眼神中,氏宗還是可以看的出來,他們對城外的僧兵,尤其是延曆寺的那一千多名僧兵感到有些恐懼。所以為了鼓足士氣,他打算親自出陣,給這數百名足輕做出表率。
如果放在之前,氏宗斷不會如此魯莽,不過自在京都至留月余,潛心學習劍術之後,他對自己的戰力多少還是有些信心的,自己本就有些勇力,再加上最近練習還算刻苦,雖然沒有實戰,不過就自己的武藝而言,現在也應該能算的上是三流偏下的武士水準了,碰上那些從小便學習武藝的武士,自己雖然依然是百給,不過現在欺負欺負精銳足輕,或者普通僧兵應該還是可以做到的。
再說了自己還有石川五右衛門,與二十多名忍者在四周貼身保護,想出危險都難,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好怕的。
很快二十餘名忍者已經跟隨氏宗來到數百名足輕身前,這也是反攻前最後鼓足士氣的機會了,以氏宗的性格,他有怎麼錯過。
其時。不用氏宗多說什麼,只要他穿着這身盔甲往這裏一戰,至少高山家的足輕就已經熱血沸騰了,如果說織田信長麾下的旗本不還不知道高山氏宗的武藝如何的話。高山家足輕卻知道,主公雖然智謀無雙,不過卻是不通武藝,現在既然主公都打算親自出陣了,那麼自己還有什麼好怕的,難道說自己這條命比主公的還值錢嗎,敵人不怕死。難道自己是孬種不成。
自己好歹也被世人譽為精銳中的精銳,要是連城外的那群禿驢都勝不了,還有什麼顏面在稱精銳。
而且還有不少高山家足輕動了心思,既然自己能成為精銳足輕,為何就不能更進一步成為武士呢,之前主公很少親上戰場,所以就算自己再怎麼表現,恐怕也很難引起主公的注意。而這次卻是個機會,只要能表現出重的話,說不定還能一舉被提拔成武士。鹿原與六郎不就是個很好的利子嗎。
氏宗站在眾足輕面前,雖然沒有說話,但卻一直觀察着,當他發現麾下足輕眼神中的恐懼已經被渴望所代替後,感到十分滿意。現在自己所要做的就是將這種渴望提升到頂點,包括織田家足輕,也要將他們心中的戰意點燃。
氏宗之所以沒有開口,那是因為他在等,等着喊殺聲響起。他知道,話並不用說太多。但必須選好時機,如果自己說完之後,明智光秀還沒有對敵人發起進攻的話,那麼士氣也會隨着時間的流逝慢慢冷卻下來。
不過等待時間並不長,片刻後,只聽從城外傳來了陣陣喊殺聲。而隨着喊殺聲響起,只聽氏宗開口說道:「諸位,你等成為旗本也有很長時間了,難道你們就此滿足了嗎?」
在場眾人沒想到,高山大人竟然用這樣的話語開場,所以眾人一愣,根本不知到該如何回答。
而氏宗卻也沒想讓他們回答,只聽他繼續說道:「難道你們們不想像我與諸位大人一樣,成為武士,享受世人的尊敬與榮華富貴嗎,告訴我想不想!」說道最後,氏宗不由提高了音量。
「想!」數百人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他們和農兵不同,有很多農兵是不得以才上戰場的,而他們不同,他們上戰場為的就是要成為高高在上的武士,為的就是要過上更好的生活,用手中的武器為自己殺出一條康莊大道。
氏宗聽完,點了點頭。「好,既然你們想,那我就給你們一次機會,此戰凡是可斬殺敵首,斬殺五名僧兵者,斬殺十名農兵者,一律晉升為旗本武士,若是有織田家足輕達到要求,我請主公申請,絕不食言。」
說完,還沒等眾人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