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文字在線閱讀本站域名手機同步閱讀請訪問
漠亦嵐好不容易洗了臉又卸了好些頭飾,從府里快步跟上來,卻被玄日告知:「王妃,王爺說了,讓您坐後一輛車。」
這些日子那位舞娘在浮力夜夜笙歌,似乎就是為了太后壽宴上獻舞的,漠亦嵐一看那車,就知道裏面坐着的都是誰。
她擰着眉,心下不願,又沒轍。
索性從手腕上脫下一隻玉鐲子就往玄日手裏塞:「你幫幫本王妃跟王爺說說好話吧,本王妃怎能做的後面,與舞娘同行?」
玄日嘆了口氣,沒接她的鐲子,只道:「王爺的意思,奴才不敢違背。王妃還是快點上車,咱們早點進宮了。」
說完,玄日對着後面的車夫使了個眼色,車夫當即搬下了腳踏。
漠亦嵐痴痴凝視着凌煦所在的馬車,眼裏再一次浮上淚光,咬唇往後一輛去了。一掀開車簾,她便瞧見了裏面的那位美人,可是意料之中的爭吵卻並沒有出現,因為美人紅着眼眶,顯然哭過,她往裏面一坐,連帶的幾個舞娘全都垂頭不語。
漠亦嵐不由做了一番猜想,難道說,這美人被王爺教訓過了,讓對自己這個王妃尊敬些?
思及此,漠亦嵐心裏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的,又開始慢慢轉晴了。
一路到了宮門口,車子停下。
凌煦從馬車裏下來,取下腰間的玉佩,交給玄日:「帶她們去吧!」
玄日點點頭,領着後一輛車裏下來的人便走了。
漠亦嵐追了上來,眼巴巴地喚着:「王爺,這些日子您在攬櫻閣里修養,臣妾可沒少受那個女人的氣呢!」
凌煦頓步,淡淡瞥了她一眼,道:「你去太后宮裏轉轉吧,本王有事要面見父皇。」
「王爺?」漠亦嵐不肯讓步:「臣妾亦可陪着王爺去見父皇的。」
「國家大事,婦道人家也敢非議?」
「……」
凌煦不再看她一眼,甚至連一個下人都沒給她留下,直接領着玄日他們就走了。
空曠的宮門口,漠亦嵐委委屈屈地看着凌煦傲然挺立的身姿,心生愛慕,又絕望痛楚!
凌煦徑直朝着皇帝的御書房而去,一路上見過不少同僚,他不認得,也沒關係,因為大家都是以仰望的目光遠遠對他行禮,嘴裏念着千千歲。
看着凌煦英姿勃發的身影,之前以為他怪病將死而投靠皇后的那幫臣子,都不由抬着袖子擦了擦汗。
凌煦進了御書房的時候,南宮琰正在與大臣們說着什麼,見凌煦來了,南宮琰使了個眼色,道:「朕與戰王有要事相商,爾等且退下,子去太后宮中,共用午膳。」
「微臣遵旨。」
打發完大臣們,南宮琰起身來到凌煦面前,拍着他的肩道:「今日皇奶奶壽宴,你可準備了壽禮?」
凌煦微微一笑:「當然。」
這還是他從江南回來的一路,想的頭疼,最後祈歸告訴他的,還省錢省力。
南宮琰微微笑着,剛要說什麼,凌煦便道:「父皇,兒臣今日有事要拜託父皇。」
「何事?」
「這事說來……」
半柱香後,南宮琰氣的面色蒼白:「這個畜生,小小年紀居然……」
「父皇!兒臣起初並未懷疑是皇弟所為,畢竟…只不過現在兒臣已經查明了真相,晚宴時候那名美人便要獻舞了,眼下,這舞,是獻還是不獻?」
「你身為兄長,就該當即糾正,及時制止!」
「可父皇莫要忘了,兒臣自幼缺了親娘,可是母后一手帶大的。皇弟不管怎麼說,也是母后的親生子,我的身份本就尷尬,一旦與皇弟發生爭執,我還是做哥哥的,怎麼做都是錯!」
凌煦說完,還別有深意地瞥了眼南宮琰,道:「剛才父皇知曉此事,不也有責怪兒臣的意思?因此,這件事兒臣一旦攤上,還真是倒霉!」
「你……」或許是南宮煥難得在父皇面前耍刁撒嬌,忽而帶着傲嬌的口吻說話,倒讓南宮琰哭笑不得,擺擺手道:「罷了罷了,此事我已知曉!」
父子二人說罷,又一起走回了桌案前,討論跟小鼎有關的事情了。
漠亦嵐在宮門口孤苦伶仃,好
1688進宮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