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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貴人聽了漠亦嵐的遭遇,只覺得匪夷所思,眼珠子轉了轉,便將一樣東西放在了漠亦嵐的手心裏,懇切道:「此物但凡三兩滴落入王爺的飲食酒水之中,一個時辰之後便可……催情!到時,只要王妃陪在王爺身邊,必然能夠得到王爺的垂青!」
這個東西,還是王貴人娘家給她的,每次皇上來這裏,她都會在皇上的茶水中落入一點,然後陪着談天說地,陪着歌舞助興,哪怕皇上原本無意在此過夜的,最後都會忍不住抱着她,直奔大床而去了!
漠亦嵐這會兒哭夠了,有些清醒,盯着手裏的小瓷瓶,心裏撲通撲通直跳。
王貴人見她醒酒了,便一個閃身跪在了漠亦嵐面前:「戰王妃,臣妾今日祝你得到王爺的寵幸,他日若是臣妾有難,戰王妃可千萬拉臣妾一把啊!」
於是,王貴人跟漠亦嵐便私下達成了這樣的默契,而那瓶小東西,也被漠亦嵐收入袖中,謹慎保存。
太后與皇后一起笑呵呵地倚在踏上,一邊品茶一邊聊天。
說是午休,其實不過是個藉口,覺得宮人們太過喧譁,想要清淨清淨罷了。
這對婆媳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這般和諧,太后一直寵愛自己的親侄女李貴妃,也寵愛李貴妃之子南宮玥,偏偏南宮玥年紀尚淺,不過7歲,所有鋒芒都叫南宮煥搶了個乾乾淨淨!
而皇后的心思自然在自己親兒子身上的,將來成王敗寇,一步錯,那可是要丟了性命的。
兩個女人各自想要輔佐的皇子雖然不同,可眼下,她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那就是南宮煥。
「聽聞今日周相在朝堂上向皇上進言,封戰王為太子。前些日子鳳城遭遇了伏擊,戰王在城門上架了幾口大鍋,燒開了油就這樣往下澆了下去!那畫面,太慘烈了!」
皇后說着,皇后後背發涼。
不過,太后心裏有數,黃後說的這段話,只有第一句才是重點!
「行了,你也不必套我什麼話,反正,今日晚宴不都安排好了麼?甭管誰提議他做太子,他也得有那個命才成啊!」
「呵呵,母后所言極是。」
兩人聊得正歡,以為嬤嬤上前,將眼線在王貴人府里打探到的消息,全都湊在太后耳邊說完了。
太后笑了,看着皇后道:「王貴人沉不住氣,這就帶着戰王妃回去巴結去了。可惜了,今晚過後,她會明白,她巴結錯了對象了!」
「呵呵~」皇后淡淡一笑,心裏明白了,這個王貴人,也不是省油的燈!
傍晚時分,太后移駕乾清宮,接受百官朝拜,滿殿設宴上千桌,宮女太監紛紛上酒上菜。
太后端坐在殿上,殿下臣子們一個個奉上賀禮,一個個親說祝壽詞,掌事的太監拿着紙筆在一邊記錄下每位官員奉上的禮物,年年歲歲的禮物大多相同,她對這些也無動於衷了,奇珍異寶見得多了,也無外乎就是那幾樣變着花樣來而已,例如玉觀音,一下子不同玉石材質的,都收了幾十件了。
很快,輪到皇子們的時候,凌煦不動聲色地坐在席上,品他的酒,嘗他的菜,而南宮梵一見他並無出列的意思,便信心滿滿地走出去,微笑着奉上了自己親筆抄寫的經文,朗聲道:「皇奶奶,年前聽聞皇奶奶日日受咽痛之苦,這是梵兒在大理寺求得金墨抄寫的一百零八遍《地藏經》,望能替皇奶奶免去一百零八種煩惱。梵兒祝皇奶奶事事安康,福壽綿長!」
「好,真是有孝心啊!」太后擺擺手示意他去眼前,他便走過去,微微笑着,一副乖巧姿態。
皇后忍不住道:「梵兒,《地藏經》可不短啊!你抄了一百零八遍?」
南宮梵微微一笑,心知皇后是自己親娘,這麼問他必然要好好答:「嗯!佛家正統,不是講究這個數字嘛,梵兒只願孝感動天,免去皇***咽痛!」
皇帝也笑了,擺手道:「回你位子上坐好。有心了。賞!」
「謝父皇!」南宮梵開開心心地回了座位。
南宮玥之前因為用熱水傷了祈歸,而被禁足一年,今日太后壽宴,太后親自向皇上求情讓他來參宴,因此,七歲的他有些怵怵地瞥了眼凌煦,捧着手裏的盒子,在太后鼓勵的眼神下,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