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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好不容易聯繫上,不然,今晚,你們先聊着?」說實話,壯壯也是巴不得歇一晚,這題目講的他頭大,還非聽不可,簡直就是遭罪的。
天子白了他一眼,道:「聊天的事情不急,學習的事情卻是不能耽誤,你別想逃,腦袋伸過來,我給你講!」
壯壯撇撇嘴,乖乖湊上腦袋,豎起耳朵聽了。
講完之後,晚上九點半,方言上來接壯壯,給兩個男孩子每人端了一碗排骨麵,壯壯立馬放下筆就要吃,天子瞪了他一眼,道:「這題解了一半了,解完了再吃!」
方言笑了,看着自家兒子道:「聽小五少的,先把這題解了。」
壯壯哭喪着一張臉,瞥了瞥香噴噴的面,咽了咽口水,加緊了速度。
天子也不急,知道他嘴饞,所以乾脆把面放着,等着他題做好了,再一起吃。
方言看的出來,天子就是跟凌予一樣宅心仁厚而且充滿責任感的男孩子,自家兒子以後若是真的跟着天子,必然不會受委屈的。
壯壯做完了題,天子這才笑笑:「咱倆一起吃。」
於是,書房裏,兩個男孩子呼啦啦吸麵條的聲音,就變得格外悅耳動聽。吃完了麵條,天子看着壯壯寫的題,笑了:「不錯,寫對了,不早了,你快回去睡覺吧!」
「嗯嗯!」壯壯連連點頭,收拾了書包往下走。
方言也笑:「小五少也早點睡。」
天子點頭:「嗯!」
出了房門,方言看着壯壯,道:「以後小五少給你講課,你要認真一點,你看你學習成績好了這麼多,都是小五少出力幫你,以後學校里有什麼事情,你可得向着小五少,要是有人敢欺負小五少,還記得爸爸教你的功夫麼?只管往那人身上招呼,不要客氣!」
「嗯嗯!」壯壯聽得不耐煩:「爸爸,你都說了多少年了啊,我知道了,我會好好保護小五少的!」
父子倆說完,拐了個長廊下樓,剛好迎面撞上了凌予。
凌予面帶微笑,他們父子倆的話,他都聽見了。
擦肩而過的時候笑笑:「洛家有你們父子,是我們的福氣。」
「老爺客氣了,老爺晚安。」方言領着壯壯別過了凌予,便往下走。
回了房間,方言領着兒子一起洗澡,壯壯身上又長肉了,方言給他身上抹肥皂的時候,他一個勁傻笑:「爸爸,爸爸癢。」
「你看你,十五歲了,還要爸爸給你洗澡,小五少一早就**了!」
「嘿嘿,那是,他還早戀了呢!」
「盡瞎說!」方言無奈了:「小孩子家家的,還是初三的關鍵期,別亂扯,小五少跟咱們家老爺就是一模一樣的人,有分寸,懂責任,不會亂來的。」
「我沒瞎說!」壯壯也是單純,覺得男孩女孩一起發個qq就是早戀了,於是道:「那個女孩子叫李自新,是新加坡的孤兒,上次咱學校不是有國際夏令營嗎,小五少就是那個時候跟她認識的,後來資助她上學好幾年了呢!」
壯壯以為小五少只是資助,可是後來,他倆聯繫越來越頻繁,壯壯就覺得,這個李自新,應該對小五少來說,有些不一樣的。
說完,壯壯才傻乎乎地發現自己被爸爸套了話去了,抬手捂着嘴:「爸,你不會出賣我的吧?因為我不能出賣仔仔的。」
方言卻是已經嚇得全身僵硬了:「你說,新加坡的孤兒,李自新?」
「嗯,爸爸認識?」
「不認識!」
方言說完,加快了跟兒子的洗澡速度。
夜色漸深,兒子在房間裏呼呼大睡,妻子也睡了,方言卻是睡不着了。
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啊,太他媽嚇人了吧,怎麼陰魂不散了?
方言不怕別的,要說巧合的話,他無言以對;他最怕的就是陰謀啊,畢竟李自新跟天子怎麼都不可能啊,李自新的媽媽可是天凌親手一槍打死的!
咽了咽口水,方言老實了一輩子,前陣子跟冠玉通電話的時候,還聽冠玉說,天凌已經開始重新查胥安熙女兒的事情了,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查起來了。
方言左思右想,穿好了衣服,也不敢耽擱
1818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