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妹不跟阿哥去桂林
可是,又過了幾天,就連金鳳都問起了文麗,「你許阿哥他是怎麼啦,這長時間都不過來看你,怕不是被別的阿妹給迷住了。」不等文麗回答,姐妹們你一言我一語地為文麗抱打不平,責怪起許阿哥。面對大家的問話,文麗再也掩示不住自己的悲傷,捂着臉哭泣起來。但是甚至什麼原因,她還是不想讓大家知曉。
就在大家為文麗抱不平,齊聲譴責許阿哥時,許阿哥突然開車來了。車停在涼棚前,等許阿哥剛下車,姐妹們便朝他圍了過來。吉娜一馬當先,走在前面,嚴厲地質問,「你是不是在欺騙文麗阿妹?」
許阿哥沒想到姐妹們會這樣對他,顯得一頭霧水,忙說,「我愛文麗,幹嘛要欺騙她?」玉秀問,「你都兩三個星期不回來見她一面,問她一聲,這也能叫愛她?你怕不是把她當成了你的鞋子,想穿了就穿一下,不想穿了就丟在一邊。」許阿哥摸着腦門,說,「怎麼會呢?」這時,雨花也用非常不客氣的口氣,說,「你若是愛文麗,就要用心去愛,如果你真地不愛她了,就說清楚,別用這樣不理不睬,不冷不熱的辦法折磨她傷害她。」
這時,許阿哥見文麗一人坐在涼棚下傷心地哭泣着,也顧不得跟姐妹們解釋,便推開大家,快步來到了文麗的面前,俯着身子,用討好的口氣說,「我親愛的小阿妹,你這是怎麼啦?」文麗不但不答,反而哭泣得更厲害了。許阿哥就哄着文麗說,「我到底是怎麼惹着你了,讓你這樣傷心痛感?」看着文麗哭得泣不成聲,雨花就代文麗質問道,「你為什麼不但不給文麗打電話,人家給你打電話,你還關機?」許阿哥若有省悟,馬上解釋說,「對了,是這樣,我帶一個旅遊團去了朝鮮,朝鮮這個國家是不讓外國人帶手機的,所以,一入境人家就把我的手機給收了,直到我們離開時才把手機還給了我們。」接着,桂林導遊又十分委屈地說,「等我一拿到手機就給文麗打電話,可是,她這邊老是關機。所以,沒辦法,我一下飛機就開車過來了。」
聽着許阿哥的解釋,文麗才明白自己是誤會他了,但她覺得自己受了這大的委屈,不能就因為讓他這麼一解釋就原諒他了,就一邊抹着淚一邊責問道,「你不給我打電話不說,可是,你為什麼這麼久才過來?」許阿哥又解釋着說,「本來我們去朝鮮是五日游,可是,到了朝鮮,旅遊車在路上出了事,撞傷了人,所以,我就留在那裏處理事故,就耽擱了好些天。」接着,他又說,「你看,我這不是一下飛機就過來了?」看着文麗只在抹淚,已經不再哭了,姐妹們也覺得桂林導遊也沒有可怪罪的地方,就躲要一旁,好讓許阿哥和文麗說些親熱的話。
許阿哥見文麗不再那麼傷心和生氣了,就拉着文麗要到車裏,說要帶她到附近兜下風,看看風景。文麗知道他的想法,就執拗着不肯。許阿哥有點急了,說,「聽話,我的小阿妹,就只當是陪我。我來你們這裏也有兩個來月了,可是,周圍四處還沒轉過呢。」文麗還是不動心,說,「你想看你自己去看,我沒心情陪你。」許阿哥實在沒有辦法了,就說,「走,跟我上車吧,我真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文麗見許阿哥剛下飛機就開車趕來,又三番五次地懇求自己,也就答應了,跟着許阿哥一起上了車。
車飛快地開出侗鄉村口,來到了一片樹林的路邊停了下來。秋末時節,冷風一陣陣地從林中和路旁吹過,不停地有樹葉在空中飄着落下。許阿哥見文麗淚水涔涔的模樣,就很心疼地摟着她,不住地用嘴唇吻着她的臉頰和眼睛。文麗雖然還流着淚,但心裏已經原諒自己的許阿哥。她靜靜地俯在阿哥的懷裏,任意地讓他撫摸和親吻。
親着摸着,許阿哥就說,「我的小心肝,我的小阿妹,我今天來就是想把你帶走,住在桂林我媽家,這樣,我們就能想啥時見面就啥時見面。」文麗一聽這話,眉頭就蹙得老高,說,「可我外婆和我阿媽是不會同意的。」許阿哥則說,「我知道她們是不會同意的,可是,我們沒有必要非要她們同意。」然後,又勸導着說,「你就是跟着我走了,她們也沒辦法。時間久了,她們也就會自然而然地默認了。」
可文麗連忙搖頭說,「那樣會把她們氣昏的。」許阿哥說,「可是,不這樣我們就不能住在一起,不住在一起,就不能想啥時見面就能啥時見面。為了咱們倆的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