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宮廷離開了,留下了讓羅名寫下對付地震方法的建議離開了。
與此同時,還留下的一份因果。人與人之間本身便會有着各種因果緣法,畢竟是人便會有感情,有人情冷暖與人心所向。
只不過那氣運鳳鳥顯然被羅名嚇的不輕,不敢靠近羅名,即便是因果,它也不敢靠近。
那因果就在空中飄浮着,閃着微光,等候羅名的收取,又或是不收取。
凡人受不了仙神的因果,同樣東方的仙神也極怕與凡人的因果,因為凡人的因果很麻煩,也很複雜。
人間有云:清官難斷家務案。凡人的因果便是這麼麻煩,甚至它很可能並沒有真正的對錯。站的高度、角度,甚至時間不同,都會讓一件事的定義不同。
羅名看了看那因果,咬了咬牙,以氣運裹住自己的精神力,猛地向神格中刺去。
如果趙宮廷純心害他,他可以不接這因果,但是趙宮廷卻是真心為他。單單是這份真心,他便不可以不接受。
但是因果一結,羅名便明確感受到了她的真心,她的真情。
她是在幫自己,羅名知道。羅名已經不再是普通凡人,面對她的幫,她的情,羅名自然是要回報,要承擔。所以他刺向了神格,窺視了神格核心。
神格自有其威能,甚至有那神名無所不能之說。羅名就是要看看,在神格下,趙宮廷的業力到底是什麼。
那精神力一入神格,各種知識、見識、法則悟道,立即瘋涌而來。
這是非常危險的。只是瞬息,羅名的大腦一痛,口中發甘,便立即退了出來,他甚至不敢保證他看到了什麼。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大到他根本就沒有看到什麼,便不得不退出來。
「唉!我什麼時候才可以真正運用它呢?」這邊想着,嘆了口氣,接下了趙宮廷的因果。
因果一接,隨之而來的便是趙宮廷的又一份業力。業力到來,看的羅名眼睛直抽抽。
「表哥,表哥,你沒事吧?」
趙宮廷離開,大牢又允許了探望,潘富仁便來了。
他這一次來,整個人都不同了,穿金戴銀的,一個臉盆大小的金質長生鎖掛在了脖子上,整個人都是喜氣洋洋的,煥然一新。
「還沒有死!」
趙宮廷真心對自己好,羅名也不是狼心狗肺之輩。只不過那玩意兒可是業力,沒人會喜歡那玩意兒的好不好?羅名也不例外,哪怕這業力可以為功德抵消。他呆呆地看着飛來的業力,拳頭大小,差不多有趙宮廷那業力雲的十分之一了。
這是不是叫「愛你,便要愛你的全部」嗎?
再看看自己的功德,只有幾絲絲,這到底是有業力的千分之一呢?還是千分之一。
「呵呵,表哥別這樣說嗎?我不是不想來看你,這不是忙嗎!」潘富仁見表哥心情不是太好,趕緊賠着小心。
羅名看了他一眼,揮揮手讓氣運閃開一條縫,那業力便沿着那條縫,投入到神格中去了。
眼不見,心不煩,羅名很快平靜下來,對潘富仁道:「你在忙什麼?」
業力的事,羅名總會查明的。而且他剛才對神格的一刺也不是沒有收穫,那就是只要他的氣運不降,修為加深,這業力並不能對他起作用,是可以壓制的。而且原主人的神格,本身便有保護主人與對業力的壓製作用。
當然了,這也是羅名本身願意壓制趙宮廷的業力。否則就算是可以壓制,他也不會接的。
「表哥,我找到了。」潘富仁說。
「找到了什麼?」
羅名沒有再制神牌,而是書寫起地震的事情。邊寫邊毫不在乎地隨口問着。
「糖楓啊!表哥。糖楓!」潘富仁幸福無比道。
「什麼?糖楓?你真的找到了?」
羅名太驚了,可以出糖的楓樹可不是一般的楓樹,要不然在二十一世紀也不會是人加拿大的特產了。
「表哥,我怎麼覺得你不希望我找到似的?」潘富仁以懷疑的目光看向羅名,上下打量着。
「我怎麼會不希望你找到。」羅名在心中說的是:我壓根就沒打算你可以找到。
「這可是糖,真正的糖。」羅名又立即認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