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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清穿]女主來自末世
賈璉嗤笑道:「確實有些不妥,但又有誰敢在貴妃跟前造次?別說是個吏部的郎官,即便是府里的大老爺和二老爺,在貴妃跟前,也不敢說出半個不字。前日貴妃娘娘坐鎮,將大觀園給拆了一小半兒,裏面的林木花鳥,大都變賣了去,又解了一次燃眉之急。但這府里的東西,還有多少可以變賣,又能再變賣多少回?再者,這府里多半的東西,都給他們二房拾掇去了,我和大老爺在這府里,算是個旁支,除非寶玉將爵位倒還給爺,否則這事兒,爺管不了,也沒地兒去管。」
說到後來,又似乎有些怨怒。
江菱沉默了半晌,才道:「沒想到貴妃回一次府,居然鬧出了那麼多的事兒。」
賈璉冷笑道:「誰說不是呢。現在闔府上下的,都看着貴妃娘娘一個人。貴妃指東不敢往西,誰要敢忤逆了貴妃的意思,二房那位非得發飆不可。即便是平時唯唯諾諾的,都有可能在這時候被逮着錯處,狠狠地訓斥上一回。你要在府里,應當看得清楚才是。」
江菱微垂下目光,喃喃地說道:「原來如此。」
當初賈元春執意留在榮國府,除了自己病重之外,榮國府被徹查,應該也是一個重要的原因。正如賈璉方才所言,賈母過世之後,闔府上下弄得一團糟,賈元春剛好在這個時候,替代了賈母的職責,在外給榮國府撐腰,在內則坐鎮榮國府,穩住局面。由於賈元春自己是貴妃,不管是榮國府內還是府外,鮮少有當面削她顏面的,因此便造成了今日這種局面。
江菱想了想,又問道:「那大姑娘的病,怎麼樣了?」
賈璉又嗤笑了一聲,道:「我也想知道,貴妃到底病得怎麼樣了。天家開恩,遣了四五個太醫到榮國府,給貴妃娘娘診治,結果一個說貴妃病入膏肓,另一個說貴妃不過是風寒加重,還有一個說貴妃的藥應該加重三分,又有一個說,應該酌情減三分量,簡直不知道應該聽哪位的好。後來還是寶玉親自去請了一位民間的老郎中,才將病情給定了下來。」
不知怎麼的,江菱忽然想起,此前剛剛聽到過的「宜妃叫了個太醫進宮問話」。
賈璉又道:「但我們那位姑奶奶,不知是否被二房灌了湯,今兒一大早便拖着病體,又到大觀園去了。二房那位說,要分家是好事兒,剛好趁着貴妃和族長都在,把這家和賬目都給分了,省得日後麻煩。爺問過了,她們是要想在家裏佔個大頭,將有用的東西全都拆分過去,前兒還給王家寫了信,不過被我爹攔了幾日,現在應該發往金陵了。你說,接下來應該是個什麼章程?」
現在賈璉反倒一反常態,問江菱是個什麼章程了。
江菱低頭想了片刻,道:「小的想,二爺還是儘早同她們撇清干係為好。」
不管是賈元春前次妨礙公務,還是賈元春的病,都是一個相當不好的徵兆。
不過……
&原先也是這麼想的。」賈璉道,「但後來爺想過了,現在撇清干係,難免會便宜了她們。說不得,爺還得再合計合計,給寶玉再使個絆子,讓他一直賦閒在家裏,哪兒都去不了,才是正理。你說,要是寶玉當真賦閒在家,薛寶釵和薛家,還能起什麼作用麼?」
江菱怔了一下,下意識道:「薛家是皇商。」
賈璉眼睛一下子亮了,拍了一下大腿道:「着啊!薛家是皇商,不管是老的還是小的,都不如王家那樣根深蒂固。現在連王家都倒了,薛家哪裏還能保得住?你小子,機靈。」
江菱垂下目光,沉默了許久。
賈璉在夢境裏嘀嘀咕咕了很久,直到第二天早晨,江菱才送了他出去。
昨天夜裏,賈璉其實又透露過不少信息,比如賈寶玉賦閒在家,又頻頻出錯,早已經被賈政請家法打了好幾回。但王夫人護犢子,每每賈政要打,都撲到跟前去攔着。雖然現在賈母不在了,但還有一個對王夫人言聽計從的賈元春哪。賈政試了幾回,都讓賈寶玉給躲了過去,當然是七竅生煙,寧可去教賈蘭描紅,都不願意再管他們了。
連賈政都不管,榮國府自然更加唯二房太太們馬首是瞻。
一開始趙姨娘和邢夫人還會指責兩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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