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看着的綠珠喊了一聲:「姑娘小心!「就要去扶阮媛。邊上的綠柳幾個忙將她拉住。氣得綠柳點着綠珠的頭道:」你能不能長點兒心?這兒用得着你嗎?啊?你到底想不想姑娘好了?「
瞅着不遠處,倒在樓石懷裏的阮媛羞紅了臉,掙扎着站起來。綠珠也覺得自己似乎多事了,於是低着頭不出聲。
樓石扶着阮媛站穩,阮媛一擺胳膊,從樓石的手裏爭了開。臉紅得就像傍晚天邊的落霞,或許是要化解尷尬,又或是急於找點兒事干,好專移自己的注意力。阮媛拉住馬韁繩,就往院外走。
樓石跟在後面問道:「你牽着馬去哪兒?」
橫了樓石一眼,阮媛沒好氣道:「在院子裏練騎馬,可有個學會?去外面。」
樓石緊忙屁顛屁顛跟在後面,笑道:「什麼事情都要循序漸進,尤其是騎馬,急不得的。」
阮媛也不理樓石,徑直出了驛棧的大門。一般官驛要麼設立在城市,要麼就設置在官道邊地處險峻前邊,以便讓來往的大小官員休息,於第二天一早好過。而今天他們停住的驛棧,正是臨近險峻。所以樓石說要停下明早上再過,並不是隨口說的。
可是阮媛哪裏知道?再說一道上也都是那麼過來的,阮媛坐在車裏,也沒覺得哪一處特別的難走。樓石勸說,根本攔不住阮媛。出到外面,阮媛看也沒看周邊的環境,也不用踩上馬凳了,雙手攀住馬鞍,腳踩馬鐙,就騎到馬上,動作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樓石連聲問道:」剛有沒有碰着哪兒?你慢點兒。別着急,你這樣急匆匆地上到馬上,小心馬驚了。「
阮媛覺得樓石是在危言聳聽,根本就不信。所以也不理他,專心致志地與那馬做鬥爭。
樓石猜着她一準是不好意思了,雖然剛才溫香暖玉抱滿懷,但也不敢胡亂說話,就怕阮媛一個不高興,又不學了。樓石的設想是他慢慢的教阮媛,兩個人在學騎馬的過程中,說說話,好增進感情。
可現實是,阮媛在馬上晃晃悠悠的,樓石在邊上就那麼扶着,苦口婆心地勸道:」學騎馬不是一下就會的,你別急,慢慢來。你這樣很容易從馬上掉下來。「見阮媛在馬上亂晃,一疊聲道:」小心,小心別摔了。「
阮媛抿着唇依然不理樓石,專注在馬背上,矮馬雖然老實,但阮第一回騎馬,又與馬配合不好。馬不懂阮媛的指令,阮媛又嫌馬亂動,坐在馬背上找不着平衡,於是馬只輕輕動下蹄子,阮媛都要晃上一晃,晃得阮媛一陳頭迷。阮媛強鼓起勇氣,緊緊地拉住馬韁繩,板着臉假裝自己一點兒都不害怕地對樓石道:「你鬆手,我試試,我就不信了,你們能會騎,我也能學會。」
樓石瞧着阮媛的模樣,實在覺得可愛,但又不敢表現出來,忍着笑道:」你也別義氣用事,什麼事情都得慢慢來,你先在馬上坐穩了,熟悉熟悉下馬的性子,馬也要熟悉下你的指令才行,什麼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的。「
邊上跟出來的的道一心想:對我們怎麼就不說慢慢的,急不得呢?恨不得讓我們當天學騎馬,立時就能騎馬上陣。
綠珠綠柳幾個也都跟了出來,全都為阮媛捏了把汗。只是礙於樓石在邊上,不好上前去勸說阮媛放棄這麼危險的活動。一邊官驛邊上,都會有私驛。因為官驛只接待官員,那麼過往的旅客就只能住私驛。而此時私驛門口也有不少停腳的商旅,在門口活動下行了一天路的腿腳。見阮媛在學騎馬,也全都注視着當成熱鬧看。
有那實在無聊的,竟開始賭阮媛什麼時候從馬上掉下來。
阮媛的寧脾氣上來,哪裏顧得上樓石話的那些話?又見這麼多人瞅着,見樓石手裏拿有馬鞭,趁樓石與她說話的空一把搶了過來,照馬屁股沒輕沒重地就是一下,馬吃痛,一下子就竄了出去。阮媛在馬上往後一仰,緊忙死命地又抱住了馬脖子不鬆手。
樓石決沒想到阮媛如此膽大,就這麼眼睜睜地看着阮媛在馬上從自己眼前跑了,差點沒把他帶個跟頭。眼瞅着阮媛在他面前將馬騎走,阮媛在馬上越是抱着馬脖子、雙腿緊夾住馬肚子,那馬會錯了意,一般人騎馬雙腿一用力,馬就走。這馬就以為阮媛讓它使勁的跑。
於是這馬拿出了吃奶的力氣來,沒命的往前跑。結果阮媛是馬跑得越快,越緊緊抱住馬脖子,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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