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說了,別人抽了你左臉,你得伸出右臉,這不,這個流|氓很好地詮釋了這個道理,他跟着反向又轉了一個圈。
「啪」,第三記拍在了流|氓的額頭上面。
「給我蹲地上去。」
這流|氓十分聽話,搖搖晃晃就往地上蹲了下去。
寧一航站在了第三個流|氓的面前。
「啊!」一聲尖叫,分貝絕對在一百五以上,就跟女人見到蛇似的。
這小流|氓雙手持刀,哆哆嗦嗦地對着寧一航:「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我可要叫了,我真會捅你的。」
鄙夷地一笑,寧一航回過了頭。這些流|氓太讓他失望了,他只不過是使用了武術社的近身技,他們就擋之不住,虧得他們還敢出來混。
腦後,那個流|氓瞅到空檔,於是一刀捅了過來,那銳利的鋒刃直指寧一航的後心。
「呼」的一聲,寧一航一個轉身,匕首劃肩而過,他的左手已經握在了**持刀的右手上面。
「我很失望,你沒什麼救了。」
寧一航靜靜地盯着流|氓的眼睛,然後流|氓的臉色開始變了。
「咯、咯」的聲音傳來,寧一航的手掌越縮越緊,流|氓的手指已經被捏得從寧一航的掌縫中滲了出來。
寧一航仍在使勁,流|氓慘叫聲不斷,他的臉蛋已經漲成了豬肝之色。
「咔」的一聲,一直坐着看戲的林琳霖嚇得一抖,滲在寧一航掌縫外的**手指反向折了過去,那個流|氓頓時向着地上倒了下去。
「啊、啊、啊……」三個流|氓滾成了一團,其實之前那兩個是被嚇的。他們做慣了這樣的事情,想不到今天落到了自已的身上。
「滾,第二次。」
寧一航坐回了凳子,然後靜靜地喝了口咖啡。
真是比風還快,那三名流|氓連滾帶爬地逃了出去。
咖啡廳恢復了平靜,林琳霖看看外面,又看了看寧一航:「呵,想不到你很有男子氣概啊?這幾招哪裏學的?」
美女面前,寧一航又恢復了之前的神態,他笑咪咪的:
「武術社學的,我在家裏也經常鍛煉。」
林琳霖攪了攪咖啡:「就是出手重了點吧?弄傷別人不好。」
寧一航皺了皺眉:「這些人是垃圾,面對他們不能示弱了。至於幹嘛下手這麼重,剛才你背着身子沒看見,我可是看到了這三個人的所作所為。
剛才他們過來的時候,在那個廣場上面橫衝直撞。他們掀翻了小販的攤子,踢飛了刷鞋阿姨的鞋擔,十分可惡。」
林琳霖再次回頭看了一看,然後吐了吐舌頭,不再出聲了。
兩個人喝完咖啡,然後結數買單。他們決定再回居委會看看,看能不能了解一些更多的信息。
……
「是真的,老曾的遺囑我就在現場,還有那個主治醫生,我們兩個都聽到了,我們可以作證。」
這才剛剛開口呢,居委會李大媽就站了起來:「老曾當時是清醒的,口頭說的東西也有效嗎?」
寧一航與林琳霖頓時大喜過望:「當然有效,你們咋不早說呢?這就是老曾的意願表現。」
不僅有了遺囑證據,就是電話錄音都出來了。當時通話的時候,鄧春琴留了個心眼,她的電話按下了錄音鍵,把當時兩個人的通話內容給錄下來了。
「你去處理吧,我現在海南忙不過來,我不會趕過去的。」
「弟弟,你要不還是回來一趟吧。爸爸傷得挺重,他想見你一面。」
「想見面?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我不去了,他的東西我也全部不要,你處理好了。」
……
這是當時的通話,老人家剛出車禍後鄧春琴打的,當得知肇事方沒有賠償能力以後,曾同做出的回答。
寧一航與林琳霖聽着呼吸都有些急促了。難怪曾同一直在說陰謀詭計,難怪他一直氣憤填膺,原來都是因為有這段錄音的存在。
「他不是好人。」林琳霖說了一句,然後咬着嘴唇悶坐在那裏。
寧一航拍了拍她的肩膀:「某一方面的道德缺陷吧,不能覆蓋他的全面,畢竟他對孩子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