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村的廠子正常運作以後,把一切交給了來朝、來紅,花靜琬回了沂水山脈。
胭脂珠粉里的那異香花兒在臨村這地帶栽種不活,只適應沂水山脈中部的土壤與氣候。
過了冬,就是萬物發芽的時候,她得回去想想辦法,看能不能試着讓那花明年多生長些。
再說,抽調了人手到這邊廠子,那邊廠子裏的人工作量便增加,再建廠的目的是增加產量,那邊的廠子還得如常運作。
好在都是些手腳麻利一個頂十個的人,雖調十多個人到這邊廠里,倒也還不算忙碌。
試用杆子扦插那異香花在溫度適宜的屋內發芽,花靜琬便馬上帶領眾人在莊前面清出一大片土,把剪下來的異香花的杆子扦插在泥土裏。
夜裏還冷,不敢大意,搭起花棚,用油紙罩上棚。
這種種花方法沈博都是第一個次見,久久沉吟後,他覺得女兒就是一個曠世奇才。
&琬!你這丫頭是怎麼想到這種方法的?」
在父親面前,花靜琬一副小女兒家的嬌態,摸摸唇,得意洋洋地道:「爹!就是胡亂想的,只是我知曉,花棚罩上油紙,裏面的杆子便能保持濕度與溫度。我想,這個方法如果能成功,那異香花就能一年開兩季。不,應該是一年三季。」
除去大棚里的,那自然開的加起來當然就是三季,沈博點頭,雙眼裏儘是欣賞之色,「好!就算不成功,也做了努力。」
沈靜玉眼珠子轉轉,兩手抱住花靜琬,甜甜美美的道:「姐!這花也不知叫什麼名,如此重要,就叫它朝夕花,好嗎?」
望着沈靜玉,花靜琬心裏暖意流淌,「朝夕花!好名!」
悉心打理,朝夕花杆子發芽,她帶人冒雪出沂水山脈。
章氏七年才得出山,不在夕宅,帶着小曼一頭撲進南雁郡最為繁華的寧縣,找家條件好的客棧住下,每日裏瘋狂購物、盡情的吃喝玩樂,樂不思蜀。
去寧縣看望章氏一眼,又拿些銀子給她,並叮囑她嘴要嚴別惹事然後離開。
大喬郡是根基,她又即刻前往大喬郡。
喬其縣,在十里南長街花重金買下兩家位置好的大商鋪,這才趕回夕宅。
回到夕宅便讓來朝帶些人去剛買下的那兩家鋪子,把鋪子好好裝修一下。
&記鏢行』鏢師充盈,走了幾趟鏢後,聲譽大好,已是不用她再往鏢行撥銀子。
有閒余銀子,來儀把鏢行擴大重新裝修,鏢行的生意更是好,在那兒的護衛已經超過三十人。
&記鏢行』在南雁郡原不過是一個小鏢行,生意一下子好起來,便屢屢遭到同行的挑釁,特別是在南雁郡根基很深的『陳記鏢行』與『蕭記鏢行』,但還幸好兩家大鏢行的總行並不在沂縣。
。。。。。
一場夏雨,天空一碧如洗,寧縣城外三里,一片綠草似毯的空曠之地,兩伙仇意對峙許久的人嘩啦啦向各自退去,留下兩伙中的當家人。
在場的人全是短衫長褲,手中武器混雜不一,人或胖或瘦,或高或矮,但都是些青壯年漢子。
右手邊那身材魁梧的當家人倏地朝後跳開一步,與對面那瘦長身材的人拉開一定的距離,把手中的九環大刀朝他一指,艷陽的照射下,那刀面反射着刺目的光芒,他看起來威風至極,「蕭滄!今日,我們就一決高下,誰贏,誰的鏢行就留在南雁郡,誰輸,誰就帶着他的人滾出南雁郡。」
他的話落,他身後的人張牙舞爪的吶喊助威着。
對面那漢子如風吹過陰柔一笑,一道亮光划過,劍出鞘,「陳海!你我鏢行為生意明爭暗多年,今日是該決定誰走誰留了。」
話落,這邊的人同樣也是張牙舞爪的為當家人吶喊着助威。
兩人就如是有深仇大恨,也不再廢一句話,各自揮舞着刀與劍破風擊向對方。
一時間,風呼呼,利器的亮光當空划過。
遠遠的地方,緩緩走來一白衣勝雪的女子,披着的綢面褙子兩角隨風大幅度揚起,露出內里妖艷的大紅。
女子雙眸似水,帶着談談的冰冷,隨意綰起的墨絲斜插一隻精美珠花,面蒙白紗,一手隨意拿着把劍,一手拎着個沉甸甸的包袱。
她踏草
第三百零六章 『御』字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