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亭序?」孟清然微微一愣,蘭亭序可是前人的一位大書法家王羲之的作品,只不過相傳蘭亭序真跡早已失傳,而今流傳的也不過是拓本而已,雖然只是拓本,不過也很少見到。
「太傅不要想多了,蘭亭序只是一個名稱而已,雖說是跟書聖王羲之前輩有點關聯,不過,這只是曲子而已。」沈安解釋說道。
孟清然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只是不知道仲平小友的這蘭亭序,可是有詞的?」
「呃,哈哈,這個自然是有的,只是在下音色不佳,便也沒有唱了出來。」
「如此這般,那老夫倒還真是想見一見這蘭亭序的詞了,但是仲平小友此時也沒有唱了出來,頗為遺憾啊……」
沈安汗顏,這孟清然還真是灑脫,沈安作為一個書生,譜曲倒還是顯得有才,不過要是唱曲子,那就有點惹人閒話了。
「太傅也不必有此遺憾,擇日在下將詞整理出來,請得一個名家來唱一曲,屆時,再來邀請太傅去聆聽……」
孟清然點了點頭,笑道:「如此甚好。」
之後沈安又和孟清然交流起來,孟清然顯然對於那曲子很感興趣,一直追問着沈安是如何想到譜這種新曲子的,沈安便隨口編了一個是聽了水慕容譜的新曲子,才有感而發。
孟清然恍然大悟,水慕容譜新曲子他略有耳聞,但聽完這個理由之後孟清然則一直感嘆:「仲平小友真是音律奇才啊。」
沈安自然是哭笑不得,不過和孟清然交談甚歡,向孟清然也討教了一些事情,受益匪淺。
兩人交談之間,一個護衛走了過來,附在孟清然耳邊說了幾句,孟清然頓時一副眉頭緊鎖的樣子。
片刻後,那護衛退了下去,孟清然沉默不語,沈安想了想,問道:「太傅可是有事?若是有事太傅大可先去忙。」
孟清然抬起頭,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老夫倒是沒什麼事,只不過我大姜的沿海百姓今日可是受苦了……」
沈安心中一動:「太傅何出此言?」
「唉,今日本是端午佳節,於民於天下,本是靜好之日,可是我那護衛剛剛得知消息,台州,寧波那邊竟然遭受到了一大股倭寇的侵入,死傷慘重啊……此事,經八百里快馬加鞭傳回京城途徑至臨安這裏……唉,倭寇不除,我大姜海域難以安寧啊。」孟清然說着,十分無奈,畢竟打仗這樣的事情,不是他所擅長的。雖然辭官閒賦,不過他仍然是心繫國家。
沈安聞言也是微微一驚,這倭寇實在太過猖獗了些。
「太傅言之有理,我大姜海域必須由我大姜主宰,而要保證海域安全,必然要先解決倭寇的問題,倭寇不除,實難在海域上發展。」
孟清然看了看沈安:「想不到仲平小友對這事還有研究,那麼,不知仲平小友對倭寇有何看法呢?」
沈安想了想,然後說道:「倭寇雖然稱之為倭寇,但想必太傅也清楚,倭寇也不全然是那東瀛人組成。其中有相當一部分人,卻是我大姜的一些刁人。」
「倭寇殺人如麻,大多倭寇在與我大姜將士廝殺之時悍勇異常……其實我大姜的將士數量上並不少,至少在對於倭寇這方面還是有相當一部分兵力的。但是為何又無法打過倭寇?究其原因,還是軍心渙散,貪生怕死,這樣哪裏會有什麼戰鬥力,戰,只會越戰越疲,越戰越怕。」
孟清然聞言面色一肅,再看向沈安之時已然不同:「仲平小友所言極是,縱觀我大姜沿海抗倭將士之中,也唯有戚繼光將軍所練的戚家軍能真正與倭寇抗衡。不過,倭寇勢大,分佈太廣,光靠戚將軍那也是不行的啊。」
戚繼光,沈安愣了一下,對於戚繼光他自然是知道的,前世抗倭名將,原來在姜朝也是大名鼎鼎啊。
「戚家軍確實勇猛,倭寇雖然兇殘,但是見了戚家軍也是很忌憚的,不過我倒是認為若是此時朝廷出一記狠招,說不定能震懾一下那些倭寇。」沈安笑了笑,說道。
「哦?」孟清然很感興趣的樣子,「仲平小友有個見解,不妨直說。」
「其實也算不得什麼見解,只是個人認為罷了。」沈安頓了頓,繼續說道,「太傅這樣想,現在我大姜駐紮在沿海的兵力相比倭寇那點數目,幾乎是成碾壓之勢,而我姜朝沿海屢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