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劉琦的話後,不止龐德公疑惑,就連龐統他自己都不知所措。好奇的詢問道:「吾尚未成禮,君言之鳳稚何來?」
這下子劉琦蒙了,總不能告訴他,是劉學吾指點他的吧,那眼前這位大才不久跟着劉大偶像跑了嘛。人都是有私心的,劉琦劉大公子也不例外,他懦弱但不代表他傻啊。想了想便開口道:「吾曾與吾兄劉學吾學過觀人之術,今觀汝之面相真是,真是。」
「真是什麼?」好奇寶寶的龐統盯着劉琦問道。
原本看着龐統那丑的不堪入目的臉孔實在是說不下去,但如今人家眼巴巴的盯着你,總不能不說吧,可以不說,但從今以後可是與這位安天下之大才失之交臂,甚至交惡。於是,吞吞口水說道:「吾觀士元之相異於常人,猶天人臨凡之資,數疑為觜星神主,居白虎之口,
觜星屬火,鳳亦屬火,以鳳之為號,立而當鳳稚。」
還好我們的劉大公子至從上次被劉學吾給忽悠了一頓之後,回來後也拿起星象易經之學,此時看着龐統不由得想起猴子,於是絞勁腦汁,脫口而出,也猶如一代忽悠之王劉學吾一般,把龐家爺孫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不過龐德公是什麼人啊,坐鎮荊州號大儒,門生故舊遍佈荊州各地,什麼人沒見過,什麼忽悠沒遇到過。只不過他樂於劉琦幫他孫子揚名罷了。
此時的龐統也回過神來,沒有對劉琦的話語去深究,反正他知道,自己以後也是有名有號的人了,不愁沒人知道。
「吾觀劉兄棋藝高超,不覺得有些手癢,不知可否賜教?」龐統轉個話頭笑着對劉琦說道。
「求之不得,剛才龐德公還和吾誇耀士元棋藝高深,大家相互切磋。」劉琦準備在棋盤上把龐統給收服了。
而龐統此時也在打着小算盤,此時的龐統可是屬於青春叛逆期,也想乘着機會離開家裏外出闖闖。兩人心照不宣的下着棋,然後看準時機和龐德公說:「吾與士元一見如故,有種相恨見晚的感覺,想邀請士元到吾府上做客幾天,不知可否。」
一旁的龐統見到有機會,連忙也說道:「爺爺,吾也想去劉哥家玩兩天。」
兩人的這點小心思,龐德公哪裏看不出來,摸着鬍鬚笑罵道:「兩個小滑頭,看來今天你們才是主角,搞了半天吾這老頭輸了這麼多盤棋感情就是一個陪襯的。」
劉琦連忙說:「不敢不敢,今日是專程來拜訪的。」
「好你這劉小子,沒錯是拜訪,卻是來打吾着孫子的注意的吧。」龐德公佯裝生氣的說道。
搞得劉大公子不上不下尷尬不已,一旁的龐統搖着龐德公的手,喊道:「爺爺。」
龐德公這才大笑道:「而大不留爺啊,算了去就去吧,記得平常多來看看老頭子吾啊。」
龐統這就被劉大公子拐走了。
而遠在冀州的張遼可是陷入了苦戰,現在的冀州信都、常山、中山、河間、清河、趙國、巨鹿、渤海、魏九個郡三分,一分北部公孫瓚佔領清河、趙國、巨鹿三郡,一份南部袁紹佔領的河間、渤海、魏三郡,劉學吾接手的信都、常山、中山三郡。
三方之間皆奈何對方不得,陷入持久戰,原先公孫與袁氏結盟張遼所部陷入兩門夾擊之境,但袁紹幹了一件蠢事竟然去偷襲被公孫瓚佔領的擁有冀州糧倉之稱的趙國郡,從而與公孫瓚交惡。偷雞不成蝕把米,這才使得三方混戰。
還好張遼在接手冀州的時候順便接收了韓馥聚集在信都郡的八萬冀州,使得兵援充足,雖比不上百里挑一的并州軍,但勝在數量多。兩面開戰也堅持下來,而且還從冀州軍中大比武選將擂台得到幾位虎將張郃、高覽、麴義、逢紀和朱靈,在原先的歷史上
這些大將在袁紹奪得冀州後,在四世三公的名聲吸引下投靠袁紹,以及冀州的十數萬大軍也是被袁紹得到。現在韓馥把冀州送給劉學吾,當然了劉學吾正統的漢室宗親血脈相比於臣子的四世三公的吸引力更大了,這也就便宜了劉學吾。
公孫瓚最近很不高興,自己感覺被袁紹給耍了,白馬義從也死傷無數,這可是公孫瓚的老家底啊,要是這白馬義從全拼光了,公孫瓚也就沒有什麼可以拿得出手的軍隊了。作為一名職業的掠奪者公孫瓚看到現在的冀州已經四分五裂,如果自己硬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