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禮物是有點貴重,但長者賜不敢辭,我收了。我沒法送您什麼可心的禮物,這是我一個朋友給的竹雕茶具,聽說齊叔叔比較喜歡喝茶,正好借花獻佛了。我是不懂茶,平時也不怎么喝,不知道合不合心意。」
袋子裏裝的是塊男士機械手錶,浪琴的,只需要輕輕摸一摸皮質錶帶,就知道這塊表便宜不了,但也不會太過貴重,怎麼說呢,禮物很得體吧,輕了顯得不夠尊重人、重了又有點俗氣,看來在禮尚往來這方面,齊睿的父母是行家裏手。
至於說為什麼偏偏要送自己一塊浪琴表,估計就和齊睿有關了。她肯定和她媽媽匯報過自己有一塊浪琴表,平時總戴着,錶帶磨損了都不換,所以就以為自己喜歡這個牌子。殊不知那塊表是父母送給自己的禮物,不是喜歡這個牌子,而是記掛這份念想兒。
「這麼大?都是茶具?」齊睿媽媽也沒有推來讓去的說太多客套話,但是當她看到放在牆腳的三個箱子之後也小小吃了一驚。
眼看這次見面就要結束了,洪濤必須得給自己謀點福利,既然齊睿的父母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事情,再玩命捂着無益,如何能從被動變成主動,才是最該考慮的。
此時洪濤腦海里浮現出一大堆人名,都是這方面的前輩高人,有張寶勝、嚴新、張香玉、龐鶴鳴、李一、田瑞生、**、****王林……這還都是席捲全國範圍的特級大師,地方性普通大師就多如牛毛了。他們的信徒里不乏高官、高級知識分子、明星,如果沒有這些人的支持,大師們也忽悠不起來。
既然前輩們都已經給自己指明了方向,洪濤覺得用大師這個名頭隱藏自己反倒更安全。只要自己別像***那樣信心爆棚、自己嘬死,也別像其他大師那樣瘋狂斂財,基本上就不會有什麼危險。而且利用這個名頭還可以交好像齊睿父母這樣的大人物,他們本身就是自己的保護傘。
「大箱子裏面有個茶桌,小箱子才是茶具,我也不太懂。您看看,如果合適就留着用,不合適就送別人,這麼大一堆東西放家裏也確實礙事兒。另外我還想送您一句話,開春之後中國和美國就要在軍事上生大摩擦,但不是戰爭,是突事件。我這麼講並不是想提醒國家有關部門什麼,而是作為睿睿和您家的朋友說的,希望您能替我保密。」
前輩們都是利用各種功法、治病忽悠人,自己與時俱進一下,套路別太老,乾脆就預測未來吧。信我者小可升官財、大可以驅凶化吉。你信不信?愛信不信!信則靈不信則不靈,絕不勉強。
頭一個信徒就是這位白女士,既然是頭一個,那必須有優惠,一塊表換一個重大事件,不虧吧?中美軍機在南邊大海上相撞,不能說和外交部沒關係?至於說有多大關係,齊睿父母能從中得到多少好處,那就得看他們是不是真信,心不誠則仙術失靈!
「我明白、我明白!」茶桌、茶具什麼模樣,齊睿媽媽根本不關心,洪濤這句話才是她最想要的。此時她的眼睛裏已經開始射激光了,兩隻手都不由自主的有點抖動。
差不多了,再聊下去就沒的說了。而且齊睿媽媽此時的心思也不在聊天上,估計她想立馬跑回部里去用保密電話往香港掛長途。洪濤也很知趣的起身告辭,然後那位張姨也很湊巧的帶着齊睿從樓上下來。看她的意思她平時並不在這個家裏待着,這次也是專門陪齊睿媽媽一起回來的,要說她光是保姆和廚師,誰信啊。
「我媽和你都說什麼了,說了這么半天,還不讓我一起聽?」上了車,齊睿開始打聽。
「你還有臉問我?你答應我不和別人說我做夢的事兒,結果呢?不光是你媽知道了吧,你和凡凡說沒說?」洪濤真想一腳把這個看着挺聰明,可一點不少犯傻的女人從車上踹下去。如果不是自己應對自如,還有個老和尚給自己背黑鍋,今天這一關就不好過了。
「……我媽不算別人嘛,凡凡真沒說。向天誓,除了我媽之外別人都沒說,連我爸都沒告訴!」齊睿也學會了指天誓,要不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她和洪濤混了幾個月,基本就沒學到什麼好兒。
「乾脆說你媽不是人多好,腦殘!」自己賴皮賴臉,所以洪濤最煩別人也用這招兒對付自己,同行是冤家啊。
「呸,不許帶我家人,你還不讓說你父母呢!」齊睿自知理虧,但又不
395章 涉險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