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一聲都沒吱,偏生這李雄,竟是一人胡思諸多,甚至越講越像那一回事,且還要上前動粗直接將蕭楚愔擄走。這躁礦的漢子,脾氣一上頭哪還容得了旁人多說什麼,當下直接上手,叫蕭楚愔的眼都瞪了。
看着那突然擒握在手腕上的鐵臂,蕭楚愔頓時瞪了眼,那刻心中唯一閃過的念想便是。
媽的,再不鬆手老娘真喊人了。
今兒要是真叫李雄擄走,恐怕這雲峰寨二當家的壓寨夫人,便是不當,她也只能當了。就在蕭楚愔驚了愣準備開口讓李雄稍安勿躁靜聽自個解釋時,忽的一聲凌空破鎮,聲至而氣涌,肅殺之意頓時卷席而至。
李雄本就不是尋常草莽,這突然破空攻來的殺氣自是敏查。當即眼眸戾蹙,殺氣登現,殺意剛因肅殺現涌時,下一刻李雄已是抬掌迎上。
下意識將蕭楚愔拉至身後,一手仍舊擒住蕭楚愔的手腕,另一隻手則抬掌對上。李雄天生力大無比,加之內勁又是勁硬霸道的內家功,故而這運氣提掌,尋常之人如若對上縱是不死也得去掉半條性命。
李雄本非善性之人,出手自然直予命殺,加之如今心情不爽,出手自然比起平時還要狠上數分。他這一掌擊下,功力不深之人必是命懸,便是功力深厚之人,想來硬接此招也得自損不少。
如此殺招,不若來者何人,必是自討苦吃,誰知這掌擊出,本以為定能重傷來者的李雄,在感覺到那迎面對上的內勁時,心中已是落了頓。來者掌竟雖是游綿,可後頭緊隨而來的後勁卻如山倒海撲一般。光是對上這一掌,李雄便覺手臂突麻,險着連了擒抓蕭楚愔的那一隻手也得跟着散了勁。
這突然攻襲而上的人,顯然絕非一般高手,當意識到這人極難應纏,內力之上自己恐非對手,李雄當下緊了擒握蕭楚愔的手,拽着她便要先離。誰知那人明顯不願叫自己離開,內勁壓襲掌力拍攻,身才剛剛點了觸,下一刻已是抬掌朝着他抓擒蕭楚愔那手襲來。
這人身法極快,動作一氣呵成看不出半分多餘,刁詭的身法叫李雄只來得及瞧見一身藍色的身影,甚至都未瞧明這人究竟是誰。
此人武學恐在他之上,莫說此刻一手應對,便是雙手齊上怕也不見能敵。當下鬆了抓握蕭楚愔的手,隨後雙掌齊上。
雖不明此人突襲究竟何意,不過罕着遇上高手,李雄自是振喜。本想與之一較高下,誰知這突襲之人本意並非自己,而是叫他推到身後的蕭楚愔。
雙掌交對,不過片刻的功夫二人已過數十招,便見那人虛晃一下,隨後瞬了身形欺身而上,未等李雄回神,前一刻還在自個身後的蕭楚愔,此時竟讓那人帶走。身閃而至,隨後攜走蕭楚愔,因人已經到手,故而那藍影之人也不再與自己多做糾纏,也就幾個錯步的功夫,那人已帶着蕭楚愔退出數丈。
此人突襲本為蕭家家主,如今家主已得,自然無需同李雄再多糾纏。
李雄的武功已是極高,平素罕遇對手,今日忽遇高手,心中自是振興。高手相遇,本是極幸之事,更何況這人竟在他眼皮底下將蕭楚愔攜走,更讓李雄振喜之下多了幾分氣較。
心中冒火,待他定神之後,竟瞧見那遠退數十丈的人攜了自家媳婦跑了,並且那一雙手還不安分的搭在蕭楚愔腰上。原本遇上高手的一絲喜奮此刻瞬間叫怒火卷襲,當下心中氣血上涌,李雄直接吼怒喊道。
「他奶奶的。」
近來因了私事,葉知秋不得只能暫離蕭家,今日事情正好辦完,他便匆忙趕回。誰知人才剛剛入了蕭家經了這處院子,竟是瞧見有人慾擒擄帶蕭楚愔。
葉知秋早已應過楚寧,在京之時蕭楚愔的安危由他護着,如今竟見有人慾對蕭楚愔行不詭之事,葉知秋怎能不出手。當即攻身而上,將人從賊子手中奪回。那賊子氣力極大,若是不慎恐誤傷了蕭楚愔,因而也是萬不得已,再攜回蕭楚愔的同時葉知秋僭了越,碰觸了蕭楚愔的身子。
攜帶人退,遠離數丈,待覺蕭楚愔已至安全之處,葉知秋便要鬆開僭越的手,順帶賠禮致歉。誰知這搭護在蕭楚愔腰上的手還未移開,便覺殺氣襲涌。那欲擄劫蕭楚愔之人此時已是攻上,雙拳如電拳拳生風,不過一瞬人已攻至跟前。
這人不若何處,皆攜一股煞氣,尤其那剛硬斷骨的拳頭,更
第一八六章 交手落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