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朋友的孩子走丟了,能不能麻煩您調出監控幫忙找一下?」倪初夏下意識向後退了兩步,神色緊張望着他。zi幽閣om
男人在靠近看到她的面容時,神色愣了一下,被她的長相驚艷。
修剪精緻的柳葉眉,眼睛即使帶着警惕也依舊漂亮勾人,襯得巴掌大的臉越發動人。
可能意識到自己態度不好,他清咳了一聲,「你先下去,我幫你找,找到用廣播通知你。」
「好的,謝謝您。」
倪初夏小心點頭,就在轉身離開時,他開口要求,「從外面下去,別原路返回。」
聽了他的話,倪初夏眼眸微怔,沒有反駁,只是回頭看了他一眼,順着外面的樓梯爬下去。
即使他不說,她也不想原路返回。
那道聲音太過凜冽、嚇人,即使已經過去挺長時間,腦海卻揮之不去。
來到甲板,倪初夏憑着印象回到餐廳,找了一圈沒看到厲澤陽,就準備回房。
人還沒走到房門外,便被男人抱在懷裏。
「你去哪了?不是讓你沒事別在外面瞎晃嗎?」他輕喘着氣,焦急帶了點埋怨。
回到房裏,沒看到人,毛巾還隨意扔在一邊,心就懸起來,即使後偶來遇到了那對夫妻,知道她是為了找人才離開,也不放心。
好在她沒有事,否則憑着關心則亂,都不知道該怎麼做。
倪初夏被他勒的快喘不過氣,卻沒有掙扎,任由他抱着。
等他情緒平緩過來,開口說:「我們回房,我有話對你說。」
心中的疑惑實在太多,光靠她一個人根本解不開,但是有厲澤陽在,就會不一樣了。
他思路清晰,且經驗豐富,如果有她得到的線索,必然會很會用。
回到房裏,倪初夏坐在沙發上,把在第七層聽到尖叫聲的事告知了他。
末了,補充道:「導遊說過這艘船只有遊客和船長、員工,可是我卻聽到了女人的尖叫。」
厲澤陽問:「除了尖叫,還有什麼異樣沒有?」
「好像沒有。」
倪初夏搖頭,像是想起什麼,開口說:「還有,我看到了船長,體型彪悍,光着上身他身上有紋身,我覺得好熟悉。」
當時心裏害怕、慌亂,臨走時只是回頭看了一眼,肩上的紋身圖案一閃而過,也只是覺得熟悉。
厲澤陽眸中微閃,立刻打開手機,調出圖片資料,「形狀、顏色、大小能不能描述出來?」
倪初夏擰着眉,仔細回想,「比黑色要淺,但又不是那種藍色,又好像不止一種顏色,大小的話要比奶奶給我的手鐲小。」
說着,倪初夏把手鐲拿下來,比劃了大小,形狀真的想不起來。
聽着她這般模稜兩可的描述,厲澤陽眉頭緊蹙,靠這些排查不到可以的犯罪組織。
厲澤陽把手機遞給她,「我這裏有好幾百張圖片,遍佈全球的罪犯組織紋身標誌,你先看看,把覺得像的記下來。」
「可是也不一定他們是有紋身的組織,我也沒看清,萬一不是呢?」
她雖然沒有過目不忘的功能,但是對曾經看過的東西多少會有些印象,否則她也不會提這件事,但萬一她弄錯了,誤導厲澤陽該怎麼辦?
「沒事,這事不急。」
厲澤陽並沒有表現多急躁,把晚餐端過去,「我們先吃飯,其餘的事情飯後再說。」
飯後,倪初夏靠在床上翻看圖片,卻是一籌莫展,只恨當時太不淡定,再多看一眼也就記住了。
八點鐘的時候,李大姐和張先生敲門,告知孩子已經找到,是被遊輪上的工作人員送來的。
懸着的心放下一半,至少到目前為止沒有人員傷亡,已經算好的情況。
兩個小時翻完這些標誌性紋身,倪初夏累得趴在床上,覺得像的都是中東、遠非那邊的,勢力範圍不可能遍及到這裏,並且那人明明和他們是一國人。
面對這樣費腦子的事情,腦容量根本不夠用。
厲澤陽走過來,手指輕輕撫上她的發,下移搭在她後頸,「別想太多,後面的事情我會處理,好好休息吧。」
話落,手上用力,按下她的後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