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已然天仙化人,然而便是在這無一處不勾人的絕色美人身上,最讓薛老色授魂與的便是小妮的美臀。
此前,還在四九城時,每每和小妮相聚,散步之時,薛老總要小妮行在前邊,而他在後跟隨,起初小妮不解,非問個緣由,薛老那時縱是臉皮已然頗厚,卻是依舊不好意思說破內情,便假託說「怕別人在背後偷看小妮,他於後行走,就是遮掩別人視線」。小妮心思純淨,哪會多想,反而為愛郎的「小氣」,心中甜蜜,再者,她也知道自己的臀兒有多誘人,未免愛郎多心,自此穿衣,便盡選寬大的衣服,尤其是有長長下擺的衣衫,以便遮住那動人的臀兒。
薛老一句敷衍之語,卻是作繭自縛,自此倒是少了許多欣賞這無雙美麗的機會。而後,小妮東赴港島,薛老更是沒了機會,如此一別兩年,當真是相思成草草成灰,現如今,玉人乍逢,又兼身着片縷,春光乍泄,怎不叫薛老淫心大動。
方才,好容易讓小妮依順,薛老又怎會錯過這絕好機會,便提了這荒唐絕頂的條件,熟料,小妮羞澀再,竟是應了。
如此,美人雌伏,纖腰陡低、玉臀乍起,雪白純棉短褲本就短小,又兼小妮的臀線本就絕美,外窄內寬,飽滿挺巧,如此翹臀,小褲立時在臀上繃得緊緊,秀出一個完美的圓來,而小褲的中線,更是深深勒進臀縫中央,將這這驚人的飽滿渾圓。劃成兩瓣瓷瓣,當真的白的耀眼,圓的驚人。厚實得讓人眩暈。
薛老盯着小妮翹起的臀兒,痴痴傻傻。有如老僧入了禪定一般,一張白皙俊臉,瞬間充血赤紅,活似喝了一缸烈酒,這廂薛老一看許久,那邊柳鶯兒靜靜雌伏,心中為愛郎的要求,羞澀得幾欲昏迷。緊咬貝齒,只待熬過這幾下,哪知道坐等右等不見臭小動手,心中羞澀未盡,卻是起了疑惑,輕抬螓,回眸看去,但見臭小已然便成了傻小,面紅耳赤地,傻傻發痴。
見了薛向此番情狀。小妮心中卻是暢快許多,畢竟她今時不同往日,再加上港島信息開放程自然遠勝大陸。小妮在此許久,對男女之事已然知之甚深,瓊瑤之流的言情小說,無聊之餘,也是看了無數,自然知道薛向這種遲鈍狀態,意味着什麼,意味着臭小對這方面還是陌生的,證明臭小還是.....
要說小妮有此心理也是正常。薛老什麼條件,小妮清楚非常。除去情人眼裏出西施此種因素,論相貌。論才華,乃至論家世,都是上上之選,更兼薛老對感情,尤其是男女之情遲鈍非常,而小妮和臭小又長時間,分離萬里,自然擔心臭小被人勾了去。
卻說柳鶯兒見了薛向如此情狀,不知怎麼地,心情轉瞬大好,添滿了甜蜜,羞澀之意卻是淡了許多,遂出聲道:「快點兒呢。」說罷,又趕緊添上句:「輕些兒。」
小妮說話原本輕淡,可聽在這會兒已然痴痴傻傻的薛老耳中,卻宛若擂鼓,霎時間,便神魂俱復,心中訕訕之餘,卻是徹底打下了麵皮,憨憨點頭,伸手就朝小妮的豐臀觸去,手剛要觸肉,募地,想起在小妮耳中竊竊私語時,說的懲罰是「打」,而非「摸」,是以,轉瞬間,手型急變,五指由抓形化扇形,五根指頭緊緊併攏,啪的一下,就撥上了小妮的圓臀。
那臀兒着力,霎時盪出一道柔波,顫巍巍的擺動,久久不歇。觸手雖只霎那,那驚人的結實和彈力,叫薛老神魂俱醉。
「嚶嚀!」
小妮只覺渾身過電一般,酥軟難擋,一聲糯糯的呻吟,便不由自主脫出口來。
「嗯?」
小妮的一聲呻吟,聽得薛老心間一盪,但這聲音卻不同先前的要求,薛老又假作不高興了。
小妮臀兒麻癢,心間卻是又氣又惱,只覺臭小真是過分了,人家都...都讓他那樣兒了,怎麼...怎麼還不依不饒?
小妮心中羞惱,卻是再不敢得罪他,想着都已經這樣兒了,何況方才又答應他了,就遂了他吧。
一念至此,小妮輕嗯一聲,算是應了。薛老心下大喜,再不遲疑,輕輕一下,又印在那豐隆的渾圓上。
小妮先前挨了一下,本已有了準備,誰成想,這回臭小不再是五指輕撥,而是一隻大手完完整整地印上了臀兒,受力不同,感覺自不一樣,麻癢更是難擋,小妮神魂俱軟,失神間,竟是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