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
景喬心情很好,神清氣爽,坐在沙發上,在給安安膝蓋敷藥,她膝蓋上有破皮,紅紅的。
「小喬,你不會揍我,對不對?我沒想打架的,都是他們先罵爸爸,罵的可難聽,我才沒忍住。」
東窗事發後,安安現在才後怕起來,很機靈,有眼色,知道沒有人給她撐腰。
「這次不怪你,但是沒有下一次。」
安安飛快點頭;「好的,小喬,爸爸什麼時候可以回家?」
「很快。」手下的舉動頓了頓,景喬想想後,才道。
靳言深不是普通男人,他有能耐,也有資本,之前是根本沒有出來的想法,所以才會心甘情願的被關在裏面,可現在不一樣。
當天晚上,景喬抱着安安睡的香甜,一夜無夢,直到天亮。
另外一旁。
靳母和靳水墨在吃早餐,習慣性的,靳母拿起報紙,看到了關於靳言深的頭條新聞,柳眉輕皺,目光微凝,僵在空中。
「媽,怎麼了?」靳水墨疑惑挑眉,凝視着她舉動。
「你看。」
靳母氣憤難平,手捂住胸口,不斷上下喘氣,顯然是被氣的不輕。
接過,靳水墨隨意靠在椅子上,拿起水杯,倒了一杯,邊喝邊看,眉頭緊皺。
「他不要臉!現在想賴賬,明明人就是他殺的,水墨,你自己看看,你看看他那模樣,大言不慚,說自己沒有殺人,他憑什麼?」
聽到這句話,靳水墨端着水杯的手漸漸收緊,手背上青筋暴起。
靳言深的確殺了人,他親眼看到的。
「你對他仁慈,我也對他心軟,可他現在得寸進尺!」
這一刻,靳水墨心底湧現出失望,對靳言深的失望。
他殺死爺爺,身為孫子,失去了最親愛的爺爺,當然痛心,可是他同時也是大哥,他在想,等再過一段時間,他的怨恨漸漸消失,媽媽的怒火也消散,就減刑,讓他提前離開。
可是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迫不及待。
記者的辦事效率很高,很快,就將資料整理好,去監獄,遞給靳言深。
微低着頭,靳言深大手拿着資料,一頁一頁翻動。
裏面有靳老爺子前一段時間的身體狀況,心臟病,高血壓,血管病,病很多,每隔幾天,就會請醫生到靳宅,輸液,修養。
「靳先生,你看看,還有什麼地方需要補充。」律師開口。
「恩……」靳言深薄唇扯動,輕應,繼續翻動,材料準備的很齊全,沒有什麼問題;「可以,你去召開記者招待會,遇到什麼問題,儘管過來告訴我,我會解決。」
「好的,還有依靳先生看,什麼時候召開記者招待會,比較合適?」
「儘快,今天晚上。」
靳言深長腿交疊在一起,迫不及待的感情很奇妙,他第一次體會到。
「好的。」
記者離開兩個小時後,靳水墨來探監,兩人對視而坐。
「殺了爺爺,你就沒有一點悔恨之心?當着所有的人,裝瘋賣傻?」靳水墨緊盯着他,心底很失望,很失望。
靳言深修長手指按住太陽穴,有微微的刺痛感,靳家,他最不想面對的就是靳水墨;「有太多的事,你不懂。」
「不懂?殺人,受懲罰,這就是理所當然……」靳水墨揚起頭,發出陣陣嘲諷冷笑;「我不懂,不懂你告訴我啊,你不說,我怎麼清楚?」
喉結上下滾動,靳言深又緩聲說了一句;「有些事,你不適宜知道。」
「在這件事之前,我想,就算你殺了我爺爺,可你是我大哥,有靳家血緣關係,等心底怨恨消散一些,媽的怒火也消失,就減刑,可是你太讓我失望。」
靳水墨覺得,兩人之間,已經有很多東西都改變,回不到當時,針鋒相對,心底有隔閡。
而,靳言深也不願意再多說,誤會就讓誤會,有些事,不知道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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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招待會是在晚上召開,有律師。
」靳言深殺人一案,我已經從頭調查,今天請各位媒體朋友來,是讓大家監督,我會秉持最嚴謹,最認真的態度,去辦理這件事,現在
第426章要替靳先生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