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的月讀······」
鼬強忍着左眼的痛感,只睜着右眼盯着佐助,這一次確實讓他頗為驚訝,雖然他並未使出全力,但佐助能以三勾玉寫輪眼衝破月讀,足以見得其的瞳力強大。
佐助這時站了起來,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我之前已經說過了,我的憎恨會將泡影化為現實。」佐助冷冷說道,「無論你如何去使用那雙眼睛,我都不懼。」
「哼!將幻影化作現實······真是有夠狂妄的啊!佐助。」鼬也搖搖晃晃站了起來,左眼的痛感慢慢消退了,降到了可以忽視的程度,起碼以他的心性足以忍受這種程度的刺痛。
「我就把這句台詞······再還給你好了。」鼬穩住呼吸,和佐助對視,「剛才的月讀,你應該已經目睹了自己雙眼被挖掉的樣子了把?接下來就讓我把他化作現實······」
話音一落,鼬的眼神一變,萬花筒寫輪眼緩緩轉動,映射出死亡的氣息,伶俐的殺氣就算是佐助也無法與之比擬。
「鼬認真起來了,我還從未見過鼬展露這般殺氣,真是嚇人呢。」絕這廝又開始小聲念叨起來,不過卻也把聲音收束到極弱的程度,猶如蚊鳴一般,並不懼被下方兄弟兩個探查到。
礙於身體的問題,這麼些年以來,鼬動手從來都是適可而止,也是因為沒有幾個人能逼他動用全力,最拼命的一次就是瀧之國那一回,動用了須佐能乎和月華交手,帶着受傷的鬼鮫從容退走。
除開那一次,鼬當真沒有展露過幾次全力以赴的狀態,一身實力就算是阿飛和絕也難以揣測深淺,曉組織裏面就屬這位讓他們放心不下,就算是長門活着的時候,也比不得。
「上一次瀧之國的好戲錯過了,這一次怎麼也要親眼看一看鼬這傢伙的實力,月讀已經用過了,下面應該就是天照了。」絕將注意力提高到極致,絲毫不分神的關注着下方已經開始的戰鬥。
「火遁······」
「赤火炮。」
後發先至,無需結印,佐助抬手就打出了一團橘紅色的火焰,筆直的沖向了鼬,逼得鼬不得不中斷結印,腳下一蹬就竄上了左側的崖壁。
「哼,逃也無用,這次我必殺你。」佐助冷哼一聲,同樣發力朝着鼬追去,左手虛張開來,隨時做好了攻擊準備。
「赤火炮,連閃。」
逼近鼬十米外的距離時,佐助猛地剎住了腳步,左手平舉起來,在鼬的眼中可以看見佐助體內查克拉瞬間極速流動起來,朝着左手處匯聚。
一團團橘紅色的火球接連飛出,隨着左手輕輕晃動,足足八顆蹴鞠大小的火球散佈開來,朝着鼬打去,佐助這傢伙學會了月華的忍術,並且還進行了改進,不得不說他確實是百年難見的天才。
或者說他們這對天才兄弟更是罕見無比,佐助的攻擊讓鼬吃驚,但他可不是坐以待斃的主,眼前的攻擊雖然密集,卻也難不倒他。
「火遁,豪火球之術。」
就在佐助逼近的時候,他就完成了手中的印式,只不過藏於袖中,讓人不辨情況。
張嘴吐出直徑兩米的巨大火球,撞碎了八顆小火球,並且氣勢不墜的向前推進,在地面上留下一條深深的焦灼傷痕。
「火遁,豪火球之術。「
豪火球對撞豪火球,宇智波一族的招牌忍術對碰,兩個宇智波末裔,一對嫡親兄弟於此地放開手相互廝殺,映射着宇智波一族那悲哀的命運。
同樣的忍術,不同的施術者,高低立現,佐助的豪火球威力明顯勝過鼬一籌,洶湧的火焰緩緩反推回去,不斷朝着鼬逼近。
鼬眼神平靜無比,望着撲來的火焰沒有絲毫慌亂,只是睜大了猩紅的眸子。
天照。
黑炎突現,於虛空中燃燒,將撲來的豪火球點燃,以火克火,天照的黑炎將佐助的豪火球當做可燃物直接燒掉了,霸道到了極點。
豪火球消失,鼬閉上了右眼,血液已經滲出了眼眶,沿着面頰流了下來,天照的威力雖強,但架不住負擔太大,而鼬的身體有相當虛弱。
稍稍緩了兩秒,鼬再次睜開右眼,萬花筒寫輪眼轉動,黑色的火焰立刻在遠處燃燒起來,這次的目標換成了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