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靖安侯也是愛妻心切,小舅舅莫要介懷了,橫豎我們身正不怕影子斜,靖安侯若是懷疑,大可以將這別院掘地三尺,瞧瞧這裏到底有沒有靖安侯夫人。」唐羽凰拍了拍鳳曉因為憤怒抖動的肩膀,臉的笑容親切而又平和,卻莫名其妙的讓白凌飛覺得有些心驚膽戰。
他本以為顏洛的這個未婚夫看起來是個好相與的人,卻沒有想到,這骨子裏跟顏洛是一樣的胡攪蠻纏,果然是應了一句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呀,白凌飛的心止不住的嘲諷,眼眸里也不由自主的浮了一抹嘲諷的笑意。
「唐七公子說笑了,本侯不過是隨口一說,攝政王殿下日理萬機,自然是不會做出這種下作的事情的,攝政王殿下身體不舒服,是不是需要從皇宮裏請個太醫過來瞧瞧呢,太子殿下也真是的,事關攝政王殿下的身子,乃是重之重,竟然沒有稟報給陛下,真是太胡鬧了。」白凌飛說着,眼眸里不免划過了一抹幸災樂禍的神色。
竟然敢在顏洛的面前編排炎烈傾城的不是,顏洛的心自然是非常的不悅的。
「靖安侯真是誇大其詞了,本王自幼體弱,不過是有些水土不服罷了,何須驚擾了烈皇,靖安侯擔憂夫人,還是將自己的心緒都放到這件事情吧,本王可是聽說靖安侯夫人貌美如花,有傾城之色,或許,是有一些膽大妄為的人瞧了靖安侯夫人的美貌也未可知。」
不說則以,一說將白凌飛給噎死了。
白凌飛吶吶的看了顏洛一眼,眼眸里略過了一抹難以言喻的嫉恨之色,他嫉恨雅諾有如此聰慧過人的智商,嫉恨顏洛有高貴誘人的身份,這一切讓顏洛即使身處他國陣營,也可以霸道的遊刃有餘,偏偏,別人還沒有任何的可以辯駁的理由。
這樣的優勢,讓顏洛天生的別人擁有更高的,讓她不費吹灰之力可以達到別人難以企及的巔峰,而他們只有那個仰視的資格,或許,有些人連仰視她的資格都沒有。
他們從來都知道顏洛是多麼的得天獨厚,卻從來沒有想過,顏洛得到這些,又需要付出怎樣的代價,這個時代,老天爺從來都是最公平的,它讓顏洛擁有了別人一輩子都不敢想像的奢侈東西,而顏洛呢,付出的代價也要別人高的多,因為,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可以真正的為自己快活過,每說一句話,做一件事,她都必須考量到這件事引來的後果,她從來沒有真正的為自己活過。
或許,若是給顏洛一個重新選擇的機會,她會選擇當一個普通人,跟自己心愛的人平平淡淡的度過這一輩子。
但是,顏洛是顏洛,她這輩子已經沒有其他的選擇了。她只能認命的在復興天族的這條路努力的走下去,別無選擇。
白凌飛自是體會不了這其的艱苦與心酸,他只是一味的覺得顏洛擁有的太多了,只恨老天爺對他太不公平了。
而他白凌飛也不是什麼怨天尤人的人,他聽出了顏洛話的諷刺意味,乾澀的裂開了嘴巴,一抹自嘲的笑容躍然於唇邊。
「攝政王殿下真的是說笑了,論起美貌來,內人可真心不,若說這採花賊……」
「靖安侯請慎言。」許是,已經猜到了白凌飛接下來會說什麼,唐羽凰氣急敗壞的打斷了白凌飛的話,眼眸里已經染了幾分不可一世的暴怒,若不是還秉持着自己翩翩貴公子的最後一點理智,恐怕,唐羽凰早開口下令趕人了。
白凌飛的話被堵在喉嚨里,本應該覺得不滿的,而他此刻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仿佛並不在乎而已。
有些話嘛,點到即止,並沒有那個必要說的一清二楚,在場的都是聰明人,有些話一點即通,自是不必多費唇舌的。
白凌飛的心思,以及話的諷刺,顏洛誰都清楚不過,只是,她並沒有在白凌飛的話動怒,而是非常涼薄的笑了笑,好心的提醒道:「靖安侯有這個功夫,不如出城去找找,這採花賊有這個膽子擄走靖安侯夫人,也定是有安全的法子全身而退的,與其在城浪費時間,不如出城去追,說不定到時候還能完璧歸趙。」
言辭之間多少帶了一些諷刺的意味,使得白凌飛的面一緊,嘴唇動了動,終是沒有在自取其辱的問出那句話來,顏洛特地咬重了完璧歸趙這四個字,對於白凌飛來說,那可是莫大的恥辱,自己的妻子在自己的府被人擄走,自己竟然毫不知情,這種屈辱敢,讓
第1117章 陰鬱的白凌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