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嘴把彼岸花的話,原文不動的轉告給我倆。
按彼岸花所說,他跟蟈蟈確實都是某個大鬼的手下,他的級別也比蟈蟈要高一些,至少在大鬼的安排下,他還能成為一個仙人跳組織的頭領,但不管他也好,蟈蟈也罷,都沒見過大鬼的真面目,平時跟他們聯繫的,都是大鬼身邊一個叫笑臉的紅人。另外彼岸花也知道一個地方,這是大鬼的一個產業,他們都叫這地方為聖地。
我和鬍子都反覆琢磨彼岸花的「供詞」,鬍子最先有疑問,接話說,「聖地?怎麼聽着這麼邪乎,難不成真的是什麼恐怖組織?」
我倒是能把前前後後的一些事情聯繫一番,尤其我心說,這仙人跳會不會跟聖地有什麼關係?
我把這猜測說給他倆聽。
王大嘴最先贊同,也怪這爺們剛剛沒把話說全,他現在補充,「彼岸花又說過,他負責的這個仙人跳團伙,裏面的美女都是從聖地里借來的。貌似這個聖地里的女人還不少呢,也都個頂個的貌美。」
鬍子念叨句,「不是吧?」而我聽完心頭也一緊。
我心說聖地里的女人都是哪來的?而且這都是一個個的人,不是莊稼,不可能說開春播種,秋天都能從地里硬生生長出一堆美女來。
王大嘴倒是對聖地本身不怎麼走心,他更在乎的是我的態度。
王大嘴問我,「要不要繼續順藤摸瓜的往下調查。」
我和鬍子很有默契的一頭。鬍子更是放了句狠話,那意思,不管這聖地到底有「神聖」,也不管那大鬼有多神秘,他既然惹了我倆,就得為此付出代價。
王大嘴很謹慎,他沒急着往下指定計劃,反倒讓我和鬍子休息兩天,因為他在逼問期間,也品了品彼岸花的態度,但他拿不準,不知道彼岸花撒沒撒謊,所以他想對彼岸花熬熬鷹,期間也重複問彼岸花一些問題。等他確定彼岸花的話沒問題了,再穩紮穩打的繼續後續事。
我知道熬鷹有多苦,說白了不僅不讓犯人睡覺,審問者也會盡可量得陪同和全程觀察。
我和鬍子沒參與後續的熬鷹,而且我相信,王大嘴會把審問的事完成的很好。
我和鬍子在天亮時就偷偷離開這個村子了。我倆打了一輛出租,直奔洗車場。
但我倆的目的地並不是洗車場,那裏只有一個小休息室,裏面也只有沙,想睡個好覺,太難了。
我倆在洗車場附近找了一個旅店。
一晃我倆在這旅店住了兩天。這期間夜叉給我來了個電話。
按他說過,小胖逃回大6後,簡直跟瘋了一樣,他儘自己所能的聯繫着人手,要對1ok党進行報復,甚至就在某天夜裏,小胖帶人還去1ok的一個地盤砸場子去了。
我倒是覺得小胖這舉動很正常,而且他們都是做黑買賣的,真有梁子和矛盾了,往往不會報警,都是私下解決。
夜叉匯報完情況後,也問我,接下來繼續監視小胖和1ok黨的同時,需要插手他們間的爭鬥不?
我搖搖頭,告訴夜叉,靜觀其變。而且我跟夜叉又提了提阿刀,那意思,要是1ok中有這個人露面,他及時給我電話就是了。
之後在某天夜裏,我和鬍子正各躺在旅店的彈簧床上熟睡時,我電話又響了。
我現在主要有兩個手機,一個是針對夜叉的,一個是針對阿虎的。這次意外的是,響的是阿虎的那個。但看着上面的來顯,是陌生號。
我把電話接通後,對方還是個娃娃聲。
她試探的問,「是小悶?」
我被這怪聲刺激的一下精神了。我還坐了起來,往鬍子那邊看了看。
他睡眠質量倒是挺高,也沒醒的意思。
我壓着聲音反問,「哪位?」
娃娃音回答,「倩倩。」
我形容不好,反正突然的,我心情波動很大。我打心裏想倩倩了,但與此同時,我又想起小喬和小柔。
我承認,自己有點敏感,我心說這三個娘們都跟我有牽扯不斷的感情。小喬和小柔還先後跟我那什麼過,我總覺得倩倩跟我的感情,貌似也不是那麼純。
我被這種心情一帶,沒急着回復什麼。
倩倩一直默默等着,而且她是個很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