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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皖在醫院急診住了一晚上,第二天這紅疹才稍稍退了一點,她這毛病是高三畢業聚餐的時候發現的,那會兒她存了心要把自己灌醉的,對別人的敬酒來者不拒,喝了一瓶紅酒,當晚住了院,把家裏人嚇得夠嗆,從此以後她就滴酒不沾了。
幸好這次過敏還是值得的,她深怕夜長夢多,第二天下午就去席衍的那家公司簽了字,席衍以五百萬入資橙子科技,占股百分之四十九,紀皖則以原始資金和項目入股,占股百分之五十一,簽字的那個助理笑着說,這是他經手過的最小標的的合同。
紀皖笑了笑,心中暗暗發誓,總有一天她要讓這個最小標的的成為盈利率最高的合同。
周末身上的紅疹已經退得差不多了,紀皖下班的時候買了兩袋點心回家了。紀家距離公司要穿過半個城區,房子是改造過的老小區,外面看看粉刷一新,裏面已經有快二十年的房齡了。
紀家住在一樓,一樓潮濕陰暗,但有一個好處就是自帶了一個院子,紀皖的姥姥已經七十來歲了,就喜歡坐在院子裏曬太陽。
紀皖到家的時候已經快七點了,姥姥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一見她就歡喜地站了起來:「囡囡你可來了,天黑了路上有沒有跌跤……」
這樣的絮叨紀皖特別喜歡聽,小時候媽媽要上班,姥姥就是這樣一點點絮叨着把她帶大的。餐桌上已經擺了兩個菜,廚房裏傳來「嗤嗤」的高壓鍋聲,她挽着姥姥的手坐在了餐桌旁,把買的各色小蛋糕拿了出來:「姥姥,你愛吃的。」
姥姥年紀大了嘴饞,最愛吃這種軟綿綿的點心,自己卻總捨不得買,每個星期等紀皖買來了就拎着和同小區的老年人炫耀,「這是我家外孫女孝敬我的。」
廚房的門開了,紀淑雲捧着一碗湯從裏面走了出來,紀皖連忙上去接。
&來啦,」紀淑雲用圍兜擦了擦手,仔細地打量着她,「一個星期沒見怎麼好像瘦了?」
&蓁拉着我一起減肥。」紀皖避重就輕地說。
&什麼肥,女孩子有肉才有福態,屁股大了生孩子才不會吃苦,還有囡囡啊,身體好最重要,要早睡早起……」姥姥嘮里嘮叨地說着。
&別提你那些老觀念了。」紀淑雲的眉頭皺了起來,「年輕人不奮鬥還等着天上掉餡餅嗎?」
菜很豐盛,一共五菜一湯,除了姥姥偶爾的絮叨,餐桌上幾乎沒什麼聲音,紀淑雲從小對紀皖就要求嚴格,不僅學習上要力爭上遊,食不言寢不語也是基本的要求。
&囡,隔壁陳奶奶家的孫女領了男朋友進門了,說是年底就要辦喜事了。」姥姥忽然想起了什麼八卦,「你陳奶奶開心——」
紀淑雲打斷了她的話:「開心什麼?這麼早嫁人給婆家做牛做馬嗎?皖皖,你可不要學她們,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自尊自愛自立,把自己的幸福寄托在男人身上是最虛無縹緲的,這一點,你一定要牢牢地記在心底。」
紀皖夾菜的手僵了僵,沉默着點了點頭。
姥姥急了:「淑雲你別這樣教囡囡,這樣囡囡都不敢談戀愛了。」
&情是最虛幻的,在現實面前不堪一擊。」紀淑雲冷冷地說,「她要慶幸有我這樣教她,不像我,吃了這麼大一個虧才明白。」
姥姥呆了半晌,混濁的眼眶裏濕潤了起來:「你這是在怪我嗎?」
紀淑雲噎了一下:「媽,你瞎想什麼啊。」
姥姥顫巍巍地站了起來,一聲不吭就往臥室里走去,紀皖飛快地跟了進去:「姥姥,你別多想,媽沒那個意思。」
姥姥在床邊坐了下來,抹了一把眼淚,喃喃地說:「誰知道你爸……那個男人會這麼狠心啊,他長得那麼俊,怎麼會這麼狼心狗肺啊!」她捶了兩下床板泄憤,忽然又想起了什麼,拉住了紀皖的手叮囑說,「囡囡,可你別怕,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會這麼壞,多長個心眼就好,可別聽你媽的,把天底下的男人都當成那個狗東西了。」
紀皖點了點頭,把頭靠在了姥姥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