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飛機後,公孫歸一和修天香、伽雪蘭、羅明月、龍冰兒分手後,就坐車回到了家裏。
卻沒注意到修天香、伽雪蘭、羅明月、龍冰兒和公孫歸一分手後,並沒有離開,而是悄悄地跟在公孫歸一後面。
回到家後,看着年邁的父母,公孫歸一雖然心中有無數的問題想問,也有無數的話想說,但一時卻又不知道從那裏說起,一時竟開不了口。
敏感的父母也發現旅遊回來的公孫歸一身上似乎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卻又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變化。
吃了晚飯後,公孫歸一裝作無意地問起他出生時的情況,父母卻不斷的顧左右而言他。
在公孫歸一一再詢問下,父母終於說出他的來歷。
原來他是他們在丹陽的一處貴族墓葬旁撿到的,當時其實墓葬內還存在有大量的神仙畫像,只不過父親因急於救公孫歸一而沒有注意。
只見他們身材欣長優美。
他們在雲中曼舞,以鎮定、高貴的儀態,降龍伏虎。
仙人上方飛翔着天人,柔美的臉呈橢圓形,似為女性。
方齶,高鼻者為男性,他們博衣寬帶,無羽毛翼,仍然顯得很輕,漂浮在空中。
背稍曲,膝蓋優雅地彎曲着,悠閒自如地漂浮在空中,裙帶在風中飛舞,儀態端莊大方。
父親在當知青期間再艱難困苦也仍然堅持自學,因此恢復高考他成了第一批大學生,由於學習刻苦努力所以成績優秀,同時在各方面能力又都很強,因此畢業後又繼續留校讀研和博成為特殊時期後的第一批碩士生和第一批博士生。
學校已經放假,由於家裏經濟比較緊,為了補貼家庭,父親放假後一直打工。
那是一個寒冷冬天的下午,快臨春節,父親下班回家,天上正下着密密的小雪,已經下了幾天了,地上鋪滿了厚厚的雪,踩上去就要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天還刮着風,陰冷的寒風吹得樹枝簌簌發響,刮在臉上還有點生痛,在陰暗的天氣里家上搖晃的樹枝顯得特別陰森。
馬路上看不到一個人影,天真冷啊!父親捲縮着身子匆忙的趕着路,好使身上能暖和一點,也想早點趕回家。
路上要經過一個墳地,父親雖然是一個無神論者,但畢竟是一個人在這種天氣下單獨走在墳場還是有點緊張,離墳地越來越近,心情也越來越緊張,這時候似乎隱隱約約聽到有一個嬰兒的涕哭聲,斷斷續續聲音不是很大,開始父親以為是因為緊張而聽錯了,但越走近聲音越清晰,不由使得父親趕緊朝涕哭方向走去,這時候父親看到在前面遠處的一個墳堆旁有一個紅色的包裹,他跑更快了,一條人命啊!是誰在這種天氣把才生的嬰兒扔在這裏?!這是要命的啊!父親氣喘吁吁地跑到包裹前,發現一條大紅印花緞面的小被子裏包裹着一個胖嘟嘟的小嬰兒,小臉通紅因被凍而變的略帶紫色,正在嘶啞的拼命涕哭着,聲音開始減弱,他在絕望中掙扎,他多麼希望有人能來救他,救他這條即將離開這個才來的人世上的小生命!父親是學小兒科的,摸到冰涼的小臉知道再拖下去就沒救了!父親更是學醫的,他知道時間對生命搶救的重要性,保暖對這小嬰兒來說現在是最重要的,父親趕緊解開棉衣把小生命緊緊的貼身抱在懷裏,好讓小生命早點快點暖和起來,一面更加快速度緊步的朝家裏趕。
到家後父親也不理會祖母再三催問,小嬰兒放在床上後馬上蓋上厚厚的棉被,充了兩個暖水袋放在小嬰兒的身子兩邊,好讓他暖的快一點,一面趕緊打開爐門加上木材好讓火很快旺起來,好讓屋子裏能快點暖和起來,一面解開小被子和身上穿的給他按摸推拿起來,好讓小生命血液運轉的快一點、流動快一點、只有這樣才能挽救他。
屋子裏慢慢暖和了起來,小臉慢慢的由紫轉紅,身上慢慢的由涼轉暖,嘶哭慢慢的平靜下來……,小生命挽救回來了。
父親用熱開水加了糖慢慢的餵他,好慢慢驅除他體內的寒氣,以免留下以後將終身難治的後遺症啊!小嬰兒慢慢睡着了,睡的是那樣的安詳,仿佛知道自己已經得救了。
父親這時候才注意到小嬰兒全身上下穿着都是與小棉被一樣的用大紅印花緞面做的嶄新小棉衣褲。
父親給他全身作了檢查,並沒有發現有什麼明顯的毛病。
不知小孩的父母親為什麼原因要把這麼可愛的小生命拋棄了,還是個男孩啊!父親鬆了口氣,用毛巾搽干臉上、身上的汗後嘆了口氣,向祖母講述了事情的前後經過。
祖母無聲的滴着淚,淒涼的嘆了口氣:「小生命還是個男孩,長的也很可愛,但我們養活自己都這麼艱難,哪有能力再添張嘴啊!拿什麼來養活他呀」?!父親想了一想:「是條命!撿回來終不成又把他扔了,於
第二十五章 身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