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單在房間裏睡了一天一夜,不知這丁成給他灌得到底是什麼酒,竟讓他這般難清醒,瑜卿在庭院中想着,若是知道那酒有問題,就讓南柯帶回一些檢查一番。
第二天的傍晚秦單在逐漸的清醒過來,他意識到自己肯定是被丁成陷害了,最後自己是如何回到府中的?他絲毫不記得。
他頂着仍舊有些昏沉的頭,踉蹌的走出房門,打開房門便一頭撞在另一個人的身上,他還沒來得及抬頭看清楚那人是誰,就聽見熟悉的聲音。
「喲,醒了」
是南柯無疑。
「你什麼時候來的」
秦單半閉着眼睛走回屋內,昨天南柯來時他已經出府,自然是不知道的,再去丁府接他的時候,他已經酩酊大醉,連自己是如何回府的都不知道,何況是接自己的人呢。
「昨天的事你絲毫不記得?」南柯徑自的坐下,目不轉睛的看着臉色蒼白的秦單,只見他搖了搖頭,似又頭疼難耐,用指尖不停的按着太陽穴。
「我帶豆豆來,韻澄就讓我去尋你,你醉倒在丁府,差點與一個煙花女子發生關係」
秦單的臉色從蒼白變成青色,他幾乎是瞪圓了眼睛的在回想着昨天發生的事情。
丁成讓人邀請自己時,他還想着如何幫韻澄解決這個人,可是他記得那女子,神似韻澄。
「韻澄她,她生氣了沒有?」秦單思慮片刻,才輕聲的開口。
「沒有,她現在正哄着豆豆,讓我轉告你,以後要小心,武昌候府還指望你開枝散葉」
南柯嘴上平淡無奇的說着,可是心中還是不免覺得韻澄這話有些過分,秦單對她的心思誰不知?這延林國幾乎人人都知道,可她還是要這樣說給他聽。
秦單點點頭,不再做聲,自己到底還是給她惹了麻煩,丁成很輕易的就拿捏住自己的把柄,是有備而來,他的最終目標並不是自己。
秦單自認為自己的弱點只有韻澄,可若是韻澄呢?她的軟肋......南容清,豆豆等等,甚至自己和南柯都是她的弱點,他一邊覺得丁成是個卑鄙的小人,一邊又開始為韻澄擔憂。
南柯話帶到,人就要離開,秦單卻忽的想起什麼來,叫住了一腳已經踏出門外的南柯。
「還有什麼事?」南柯回頭看着已經站起來的秦單。
「要事」秦單的目光變得陰險又沉靜,腦海中盤算着一些想法,他必須斬斷丁成的計謀,無論自己的猜想是不是正確的,哪怕只有一點點的可能性,都不能讓他存在。
兩天後,瑜卿正在庭院中伺弄着花種,這些花種是盈盈送給自己,眼下的季節正好可以種植。
「王妃,南柯公子又出門了」春柳在一旁匯報道,昨天開始王妃就讓自己時刻盯着南柯的舉動。
其實也不是瑜卿多心,而是南柯出府的時間太過頻繁,讓人不得不生疑,在這廣陵城他分明誰都不識,為了防止秦單的事情再次發生,她還是要多留心的。
「秦公子呢?」瑜卿親手埋好土壤,將最後一粒花種埋進深處,目不斜視的問着春柳。
「秦公子在郭老先生的住處」
「城內可有什麼消息?」瑜卿總覺得事情並非這樣簡單,丁成先對秦單下手,無疑是想給自己一個警告,可單單一個警告,他就敢用武昌候的大公子做砝碼,可見此人多麼猖狂。
「城內都說...都說秦公子沾染了花柳病」,春柳支支吾吾的說出這幾個字,臉一下子就變的臉色,小心翼翼的看着瑜卿的神色。
瑜卿面不改色,從旁邊的瓶中掉了一些水,那一塊浸水的土壤變得黝黑黝黑,口中緩緩的說道:「消息是從丁府傳播出去的?」
春柳搖搖頭說道:「這個查不到」
瑜卿抿了抿嘴唇,這個丁成究竟在耍什麼花樣?難道南柯是發現了什麼?
「穆清在何處?」瑜卿只覺得心中忐忑的厲害。
「和奶娘在後院玩呢」
「讓岳林去看着,若是發現有可疑的人,一律先殺後報」她在銅盆中將手洗乾淨,又用乾淨的帕子仔細的擦了擦,就在回手放帕子的時候,方才澆花的琉璃瓶應聲摔落,發出清脆的聲音,半瓶的水盡數灑落在地上,隨即蔓延開來,那黃色的琉璃瓶迸濺出許
176.第176章 南容穆清被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