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星對陳衛東道:
「查一查,這些人都是做什麼的?」
陳衛東看身邊的人較多,就沒有規矩地回答陳宇星,而是點了點頭,隨即將艦長大人的命令傳給了懸浮在高空的艦長座艦,飛船上的智腦開始運用各種手段,調查在現場的這幾個重要人物的信息。.
胖胖的西服男已經來到區動遷辦幾個人的身後,和一個長相兇惡的年輕人交頭接耳地說了一會,就轉身向他的奔馳車走去。
兇惡的年輕人對幾十個光頭打手們道:
「你們麻溜點,將劉所長要抓的女孩帶出來。」
「是,生哥。」
隨着一片亂糟糟的回答聲,幾個黑衣光頭打手就要翻越石頭矮牆。陳宇星向陳衛東使了一個眼色,陳衛東的腦電波迅速將艦長大人的意思傳達給了跟在陳宇星身邊的六個保鏢。陳衛東帶頭向聚成一堆的光頭打手們靠了過去,還沒有等陳衛東幾個動手,就聽到劉所長一聲大喊。
「都他嗎的退後,誰敢再上前一步,信不信我把你們都抓起來,就你們做的那點爛事,每個人判你們三年,沒有冤枉的。滾,這地方是你們應該來的嗎。
看什麼看,怎麼想聚眾**嗎?楊生,你別跟我瞪眼睛,怎麼着,我不敢抓你是吧?」
那個兇惡年輕人臉色變了數次,最後還是在臉上強擠出一絲笑容。
「劉所,這是誰招你惹你了。我這不是想替劉所辦事嗎。」
劉所長仍然怒氣未消,那個王八蛋已經坐車跑進了別墅小區,把這個爛攤子仍給了自己,如果出現了[他媽的]造成傷亡,他可以一推三、六、五,裝作什麼也不知道,把這個屎罈子讓我來扛,你當我劉長勝是傻子不成。
「滾犢子,楊生,帶着你這幫垃圾給我滾蛋,別讓我忍不住抓了你們。」
楊生看劉所長態度堅決,沒有為了推卸責任而故意為之的意思,並且火氣很旺,不想觸他的霉頭,他惡狠狠地向地下吐了一口痰,含有深意地看了劉所長一眼,然後轉身向麵包車走去。
「麻痹的,你們愣着幹什麼,上車,回去喝酒。」
一群光頭呼拉拉地奔向五輛麵包車,上車後一陣「叮噹」亂響,光頭打手們將手中的鐵棍,都扔在了麵包車後部特製的工具箱中。麵包車關上車門,忽然間快速啟動,嚇得圍觀的群眾一片尖叫聲。
「這些人太猖狂了。」
「那些動遷辦的人也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現在是官匪一家。」
「蛇鼠一窩。」
「這個劉所長還算正直,看吧,回去以後不會有他的好果子吃。」
圍觀群眾一片議論聲。
陳宇星此時已經是是義憤填膺,他低聲吩咐陳衛東道:
「記下這些光頭,今天晚上都將他們打殘廢,讓他們後半生都趴在**。」
「是,閣下,他們一共三十二人,探索者將會對每個人進行定向追蹤。」
陳宇星點點頭,將注意力又集中在場地中的區動遷辦和棋山派出所的一干人身上,他要繼續看看接下來的戲,動遷辦的人還能怎麼演。
「劉所,這是怎麼說呀,我們都是在執行公務,這人都被你罵走了,接下來還怎麼強拆。」
動遷辦的這個領頭人雖然對劉所長的所為不滿,但他的職位和劉所長相當,又沒有劉所長的強勢,所以只能忍氣吞生,並不敢對劉所長提出強烈的置疑。
「張主任,我們警察的職責是維持強拆現場的秩序,沒有義務為這些人碴當保姆。執行強制拆遷也應該依法進行,執行人應該是具有執行能力的人,而不是地痞流氓。如果在我的眼皮底下發生流氓惡棍和村民械鬥的流血事件,而置若罔聞,上面追究下來,你讓我情何以堪。」
陳宇星本來對劉所長好感大增,但是聽了他這一番話不禁大失所望,這只是一個潔身自保的官場油條,並不是國家正義的化身、人民的公僕,這樣的人在現實的官場雖然可用,但是不堪大用。
「這人都走了,我們還怎麼強拆?」
還沒有等到劉所長回答,陳宇星在旁接話道:
「這位張主任,如果沒有地痞流氓的協助,政斧就不能運轉了嗎?你的邏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