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斌坐下了,說道:「是你嫂子,跟我磨叨好幾天了,她有個事想求你幫忙?」
彭長宜笑了,說道:「嫂子有什麼事,還這麼客氣?」
「是她一個姨妹,想調咱們這裏來工作,是教師,教音樂的。 」
彭長宜笑了,遞給姚斌煙,說道:「你是常務副市長,這點事還用求我?」
姚斌笑了,說道:「你聽我說完,她今年三十歲,目前還是單身,你嫂子的意思是……」
「嫂子求我不光是給他找工作,是不是還想讓我給她找對象?」彭長宜說完這話後琢磨過了滋味,說道:「嫂子……你、們什麼意思?」
姚斌就「呵呵」地笑了,看着他,說道:「就是那個意思,你嫂子讓我問問你,如果有意就見一面,如果無意就當什麼都沒說。」
彭長宜沖他擺擺手,站了起來,臉上的笑容立刻沒了,陰沉下了臉,說道:「說什麼都行,就是別跟我提這個,免談、免談。」
姚斌知道他可能會拒絕,本來這種事就是旁人來操心的,何況還是自己家的親戚,但他耐不住妻子的磨叨,而且那個姨妹也的確不錯,他這才抱着試試看的心理來找彭長宜的,但無論如何沒想到他的反應居然這麼過激。就有些尷尬地說道:「怎麼了?這種事早晚你都是要考慮的。」
「師兄,求你,別再說這種事了。」彭長宜痛苦地看着他,轉身坐在了自己辦公桌旁,把頭扭向一邊,不理姚斌了。
姚斌見彭長宜連推辭話都沒有,而是一口就回絕,他們都是相知相近的弟兄,彼此用不着客套,姚斌就說:「好,我回去跟你嫂子說,讓她死了這條心吧,不然她總是問我。」
彭長宜轉過頭,看着他說道:「替我謝謝嫂子,實在不好意思。」
姚斌笑了,說道:「那倒沒什麼,只是,你沒事吧?」
彭長宜看着他,說道:「我沒事,就是煩。」
姚斌說:「為工作?」
彭長宜知道自己此時面對的不是自己的同僚,而是曾經的好弟兄,他就說道:「不說這事的時候不煩。」
「哈哈。」姚斌笑了,說道:「我懂。」
彭長宜說:「國慶最近兩天又提電廠的事着嗎?」
姚斌說道:「今天早上碰頭的時候他說着,說要重新修改可行性報告。在這個問題,我的態度非常明確,堅決跟你站在一邊。」
彭長宜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就琢磨不透,有這麼多的事情要去辦,為什麼他卻盯着這個?」
姚斌說:「也可能他認為能給亢州帶來巨大的社會效益和經濟效益。」
「哼。」彭長宜從鼻子裏哼了一聲,說:「只會給亢州的百姓的頭上壓上一個巨大的債務包袱。」
這時,他桌上的手機響了,他拿過一看,就榮曼。他沒有接聽,而是把手機扒拉到了一邊,任其響下去。
姚斌見彭長宜不接電話,以為他是當着他不方便接,就起身告辭。彭長宜知道他誤會了,說道:「沒事,你坐着你的,你走了這個電話我也不接。」
姚斌笑了,說道:「我知道。曹南一會來,我跟他約好了。」
彭長宜點點頭,便起身送姚斌。姚斌到了門口,又回來了,說道:「晚上要是沒事,哥幾個聚聚,開開心,好長時間不聚了。」
彭長宜說:「行,你安排吧,如果沒有突發事情,上邊不來人就沒事。」
姚斌說:「下午下班的時候再聯繫?」
彭長宜點點頭。
姚斌剛出去,手機又響了起來,彭長宜懶得看,就起身走進了臥室,他躺在床上,心裏又煩又亂。
他不禁為昨天晚上的事懊惱,自己在榮曼面前,加了十倍的小心,不想昨天喝多了,卻……但大家都是成年人,彼此應該知道該怎麼做,料她榮曼也不敢拿這事做什麼文章。老百姓有一句話說得好,提起褲子不認髒,除去昨天晚上的事,他跟榮曼的接觸都是因為工作,沒有任何私聯、任何瓜葛。所以,對於她打在他手機上的電話,他完全可以不接,如果她打的是辦公室的電話,即便知道是她,他也會接的。領導的手機和辦公室的電話,儘管有同樣的作用,但某種程度上性質有所區別。他不接,就是想明確地向她傳達出自
第62章不按常理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