郯縣州牧府中,陶商有些急切的望着孫乾,孫乾也是陷入了沉思之中。目前徐州的形式不容樂觀。這就好比當時的冀州,冀州牧手下渤海太守袁紹。
袁紹的名聲大於冀州牧,因此冀州牧總是天天擔憂,最後終於也是被袁紹奪取了冀州。
思考了片刻後,孫乾在旁邊說道:「主公,如今兗州戰事已平定,二公子也引兵回了彭城。彭城有了二公子,就有了主心骨,此時若想攻破彭城,難上加難。」
孫乾說完,陶商問現在該如何是好?
孫乾又想了一會才說道:「如今之策,二公子定然不會與咱們決裂。作戰最怕兩面受敵,因此想必二公子也不會計較小沛之事。如今只許遣人前去彭城責備二公子為何攻打小沛,便可躲過此難!」
郯縣一起計劃着如何應對強大的彭城陶應,而此刻陶應卻已經領着兵馬趕到了彭城。趕到彭城,彭城張昭慌忙領文武出城迎接,如今盼來了陶應軍馬,對於彭城來說真的是雪中送碳。
在彭城補給了糧草藥材之後,陶應便在彭城留兵馬五千駐守,自己親自率領五萬兵馬前往甾丘。現在是寒冬,不適宜作戰,但是陶應卻偏要將兵馬全部部署好,然後將糧草也分配好,就等着春天一到,自己就跟紀靈開戰!
所以當陶應抵達彭城的第二天便讓成廉領本部兵馬趕往甾丘報道,然後留李典鎮守彭城,讓諸葛瑾兄弟領本部兵馬隨自己共同押運糧草。
調撥完畢後,由於陶陵鎮無人駐守,陶應便讓自己親兵侍衛曹純率領地獄惡魔軍前去鎮守陶陵鎮。陶陵鎮作為陶應的老根據地,以後可是要將州牧府放在陶陵鎮的。而且陶陵鎮還有這麼多的軍工廠與軍事學堂,一旦失守,這些人才與圖紙要是落到其他諸侯手中,那後果不堪設想。
所以正好趁着曹純受傷,這也是一個養傷的好時候,順便又讓陶陵鎮與彭城成了掎角之勢,穩固了自己大後方。
留下曹純,陶應想了想又讓人在彭城安頓了呂布與張遼等人的家眷,這才領着兵馬浩浩蕩蕩地朝甾丘而去。
隨着嚴冬的一點點到來,轉眼間,時間就到了196年的一月。一月的甾丘大雪已經覆蓋了蒼茫的原野,當天晴下來後,陽光灑在雪白的大地上,折射出一片耀眼的光芒。
甾丘,這座坐落在說南不南,說北不北的中間地帶的城市,一直都是以彭城真正的南大門而自居。從彭城沿着彭甾大道,只需要一周的路程便能趕到,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讓甾丘的地理位置變得愈加重要起來。
陶應趕到甾丘時,遠遠望去,在一片空曠的白雪世界裏,一座高高的城池出現在了眼前。石頭的城牆,相比很多泥土的城牆要威嚴許多。這甾丘雖然不是郡的治所,但是卻勝過很多郡的治所。
就例如相縣,沛國的治所相縣與甾丘一比,就如同一件青磚瓦屋與茅草屋相比一般。甾丘沒有彭城的威嚴,但是城牆依舊有近彭城的三分之二那般高,而且甾丘城分為四個城門,角樓都修建的特別好。
城內的現代化裝備很多,進了城之後,一排排的投石車,像一座座殺人機器一般聳立在城內。城內的積雪覆蓋下,一座座油壇堆積在大雪下,于禁就是靠着這些油罈子打敗了紀靈一次次進攻。
甾丘縣衙,于禁與眾將皆在會客廳兩側站着,陶應從門口一直走到對面的主位上坐了下來。縣衙修建的如同郡治所太守府一般寬敞。這甾丘城有很多企業,看來沒少給甾丘掙錢吧,陶應都有些尷尬這甾丘差點都比自己陶陵鎮要好上許多了。
「眾位將軍,快些坐下吧!」
陶應招呼着,陶應招呼完,于禁忙領着眾將按官職大小次序坐了下去。
「於元帥領一萬兵馬與紀靈五萬兵馬周旋至今,功不可沒。待退了紀靈,我一定稟報朝廷,對於元帥進行封賞!」
陶應說着,于禁慌忙道謝。
陶應讓于禁說下眼前的情況,于禁便回答道:「啟稟主公,這次領兵北上的乃是袁術手下二號將領紀靈。紀靈武功高強在陣前已經連殺數將,我軍士氣低迷。不過好在隨着冬天的到來,紀靈已經在符籬縣一代駐紮了下來,想必冬日裏,是不會對彭城大舉進攻了!」
「就是他大舉進攻,元帥亦無需害怕。今日只許讓我率領本部騎兵,到紀